“请周干部回答。”
“当然要反抗。”
“这就对了,那我还后什么悔?”管事犯阳丰森回答道。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会以身犯法,我会用合法手段维护自己合法权益。”
“如何用合法手段?”
“我先是警告,再是报警,然后是以牙还牙,他做初一,我做十五。”
“你会怎么做呢?会怎么做十五?”
“我吗?”周云振瞟了他一眼,“我会怎么做,想听吗?”
“想!”
“那好,我告诉你我会如何做。”
“如何做?”
周云振道:“我会蒙面守候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的街道里,趁他不备之机用一砖拍他,然后撒腿就跑。”
“如果他再不停止骚扰我的家属的话,我第二次会趁其不备之机,用麻袋蒙住他,罩上他全身,然后暴击一顿。”
“让他产生惊恐畏惧,让他隐隐约约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最后他是会知难而退保命?还是舍命去逞一己之欲?”
“这样一来,自己还会有牢狱之灾吗?”
管事犯阳丰森眼神一亮,这个周干部与众不同啊,他不是一上来就大课教育,法律填鸭式灌输,让人听了味同嚼蜡,昏昏欲睡。
而是理解并支持报复,当然报复手段高明一些,不会以身犯法,也就不会身陷囹圄。
“你这样的干部少见。”
“不,应当说我只是行事风格独特。”周云振纠正道。
“嗯,我认可。”
周云振直视阳丰森道:“还有,我看过你的判断书,你是无端怀疑妻子婚内出轨,而杀伤到你家来公干的妻子同事的?”
“他是公干吗?”管事犯阳丰森愤怒道。
“当然不是。你妻子出轨了吗?”
“这?”管事犯阳丰森瞬间森脸红脖子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