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翎已不准备叫唤了,但是许纹章不知道啊。关上门后他就把她压在门上,唇抵着她的唇,低沉的威胁:“房门有缝隙,隔音条件可不好,你要叫,外面走廊都听得见。”
方翎推他,“你放开我!”
许纹章哪会放?还一把打横抱起她。
这房间很大,堪比总统套房,内外两间。里面是卧室和盥洗室,外面是待客厅、小型会议室呢。
许纹章的笔记本电脑还在办公桌上开着,亮着的屏幕看得见状态栏上开了起码七八个文档。
办公桌前是两张单人沙发。
他抱着方翎放到办公桌上,一只手腾出来把一张沙发提到旁边去,又把电脑盖上推到桌角,然后再把方翎往中间挪了挪,让她完完全全地坐到办公桌上。
“怎么得了,一分钟不见你,就如隔三秋,呵呵。何况还知道你就住在隔壁,我却不敢去找你,又有很多工作没做完,真烦……要怎样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他撑在她身体两侧,用鼻尖儿去磨蹭她的鼻尖儿,口中喃喃地说着意味不明的话。
方翎听得脸色绯红,原本推在他胸膛上的手,逐渐撤去了力道。
许纹章抱着她厮磨了会儿,解了相思之苦,才又道:“早上十点多抹的药,这会儿六个小时过去了,你又该抹药了吧?我给你抹。”然后放开她,直起身去拿药。
上午医生开的药,他叫多开了一份,内用外敷的,自己留了一份儿,防着方翎记不住按时用药。
许纹章先去门厅柜子那里倒了一杯温开水来,再去床头柜上拿了药。打开其中一个药盒,抠出两片药丸递给她:“先把这药吃了。”
也不用看说明,几个药盒,哪是内服的,哪是外抹的,他一早搞得明明白白。
许纹章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方翎乖乖地把药吃了,然后把水杯接过来放在桌上。再拿起另一个药盒,自里面抽出来一管膏药,这是要抹的。
他伸手就去解她吊带裙的系带,方翎忙拉住他的手,“身上的我自己回去擦。”
许纹章才不会如她的意。
干脆抱起她一起坐在沙发里,就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也不跟她废话了,就那样半扯半拉的,裙子退到肩膀下。
许纹章把她的长发捋到一边肩头,仔细看她的前胸后背,大半部分的疹子都焉了。肩头处的好得最快,又是白嫩如昔。
许纹章挤出药膏,细细为她把身上红了地方都抹遍,这过程是让方翎挺煎熬的。
好不容易抹完了药,只见他丢了药膏,捉着她的肩头就吻了上来。
因为身上才抹了药,方翎不愿把药膏擦没了,便往后极力躲避他的亲吻。
许纹章一如既往地强势,禁锢着她无处可逃。
他慢慢往上,亲吻到她颊边,耳垂后,最后是她的红唇。
他依恋地在她的唇上辗转碾磨,“你知道我在非洲的时候有多想你么,我差点回不来……”
方翎却没注意听他的,她只觉得他越来越过火,不由得扭来扭去地竭力躲避他的亲昵举动,心里骂着这变态,自己还在过敏,他都放不过自己。
可是许纹章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呢,沙发又这么小,她那点动作无济于事,只得出声:“你别这样,我还病着呢。而且身上到处都是药膏。”
许纹章咬着她的唇低低地笑,“我注意着呢。你该已知道我的脾气,好好让我亲个够,要不真会把我扭出火儿来。”
方翎便不敢动了,由着他吻个够。
良久他遗憾道:“算了,这次就放过你。”
他抽离身体,两人分开些距离,但他仍抱着她,抚摸着她的长发问:“你准备怎么办?”
他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方翎还愣了下。
许纹章点了下她的额头,“蒋路跟你。我得到确切消息,蒋路已经订婚了,就在博鳌,前天。”
方翎的眼黯淡下来,她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提花地毯。
“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方翎低着头,心,都要被捏碎了!
许纹章都知道了的话,圈子里还有哪个不知道?她再同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