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何小姐出身于芭蕾世家,只可惜,现在芭蕾舞不能跳了。”
顾清河这样慢慢说着,冰冷犹如解剖学般的割裂手法让她像是对待尸体一样对待何敏婧,她握住何敏婧被疼痛扭曲的脸,突然表情变得阴狠凶残。
“你敢那样扯着她头发,你可知道,她掉一根头发我都心疼,你有什么资格那样对她?!”
何敏婧眼里早已被血泪淹没着,她的身体不断地在抽搐,脚筋的断裂让她从未受过任何伤的娇生惯养的躯体可以疼痛到极限。
顾清河握紧对方的脸,“是你逼着她脱光衣服的。”
何敏婧嘴巴里被塞着布团,她哭泣着疯狂摇头。
“她最怕冷了,你不仅让人淋湿了她一身冰水,还逼着她脱光衣服,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回报你?”
顾清河紧咬着牙齿,微微仰起头,她的脑海里挥散不去言臻孤独无助绑在椅子上被那些渣滓围观的场景。
她恨透了何敏婧这张泪流满面的脸,她将何敏婧从身后提起,一只手无情地捂住对方的眼睛上,另一只手则是非常强硬地扼制住对方的脖颈,使其不得动弹。
“嘘,安静。”
随着她这声不容置疑的噤声,她的手指强行戳入了对方的眼窝,血肉搅动的黏腻之音让寂静无比的地下室显得尤为渗人。
鲜血不断从颤抖的女人眼眶里溢涌而出,在女人惨白的脸上形成了一道道恐怖的血痕。
最终,顾清河的手硬生生拽出了对方黏覆着上千条神经线的两只眼球,紧接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犹如毫无生气的死魂一般倒了下来,只有不断痉挛抽搐的四肢证明这个人还没死透。
顾清河低头看着被扣去双目的何敏婧,对方嘴里的布团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只能痛苦地发出渗人的呜咽。
她将那两枚新鲜的眼球扔给了何敏婧的宠物猫,她沉思了片刻,走出了房间。
“杀了她。”
“是。”
“等一下,”顾清河回过头,看向举起枪的泽勤,提醒了一句,“让她慢慢死。”
“遵命。”
紧接着由着跌落在地面上的手机开始响起来了。
顾清河冷漠地将何敏婧的手机捡起来,她盯着来电显示屏好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没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