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祁只是摇了摇头,他问这个问题,不是因为好奇人家夫妻的生活。
魏祁只是不明白,魏覃的夫人不是挺温柔的吗,性子那样温吞的人,怎么会和自己的夫君吵起来。
“人家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人家关系好不好的,和咱们关系也不大啊?”魏煦嘴里含着葡萄,喋喋不休地说着。
魏煦坐下来没一会儿的功夫,桌上摆着的葡萄就被魏煦整的干干净净了。
眼瞅着魏煦已经解决了一盘葡萄,还想着对另一盘下手,魏祁便端着茶盏,将茶盏放到了魏煦面前,魏祁一边将茶盏,一边端着另一盘葡萄,将葡萄放在了桌子上。
魏煦一脸懵的的看着魏祁,嘴里有着葡萄皮,含糊不清地说道:“就一盘葡萄,皇兄你不至于吧,臣弟在您眼里难道还比不上一盘葡萄。”
魏煦也说越气愤,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还是因为一盘葡萄,想到这里魏煦气都快被气饱了。
“这可是今年最后的葡萄了,总共就两盘,一盘通通进了你的肚子,最后的一盘孤当然要留着。”魏祁难得这样耐心的解释一件事。
“这葡萄酸的很,皇兄你肯定不喜欢,臣弟会尽快将这东西解决的。”魏煦还是馋那盘葡萄,为了这盘葡萄都把魏祁的喜好给搬出来了。
魏祁转身静静地看着魏煦。
魏煦以为魏祁要说什么大事呢,抿着嘴抿了半天都没个动静。
结果魏祁就只是说了两个字:“就不。”
魏煦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魏煦扯着自己的领子,头上已经有了汗,才秋末这天本来就不算冷,偏偏魏祁的书房已经开始烧了碳,有着火盆的热度,在加上魏煦自己非要同那盘葡萄较劲,不热才怪。
“这天都没怎么冷,怎么就开始烧炭了呢?”魏煦狐疑地问道。
魏祁满眼都是手上的这幅画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烧炭就是因为冷呗。”
魏煦满脸不相信的看着魏祁,别看魏祁现在没什么异样,可细看就看出来魏祁已经脱了自己的外衣,热的都脱外衣了,怎么会冷的烧炭呢。
魏煦开始思考,突然,那日站在桂花树下的女人出现在魏煦的脑海里。
能出入魏祁书房的人不多,桂花树下站的那个人,魏煦也是第一次瞧见,后宫的女人也能进书房。看来这位女子不简单啊,哪日得了功夫,一点要见识见识。
看来这葡萄和火盆都是给那位女子的。
事情也都禀报完了,葡萄也进了自己的肚子,是时候准备准备走了。
魏煦起身拿起自己的外衣,装腔作势地对魏祁行了个礼:“皇兄诸事繁多,皇兄一会儿还有约,臣弟就不打扰了,臣弟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