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出门给她拿来一套睡衣,想她换上睡觉,可刚回到房间就听到她说明晚要给人作陪的话,要了酒店房间,甚至连钱都已到账。盛煜低头紧盯着怀里心慌不安的人,忽然薄凉冷笑着出声:“明晚有约是吧。”他抬手就粗鲁的拽掉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旗袍,姿态浪荡染满侵略性:“那就争气点,好好哄我给你留点力气去赴约。”“盛总!”忽然被打横抱起往浴室走的秦桑,忐忑不安的喊:“盛煜——”“秦小姐,省省力气吧。”盛煜眼底薄情浪荡:“一会有的你叫。”————这么多年秦桑承认她想过很多种他们重逢的场景,但从未想过是这样一种——混乱不堪。浴室里,旖旎不堪,暧昧声此起彼伏。强烈的让人逐渐失智在缥缈的幻境中。狠戾如他盛煜在他身上点点寸寸的‘狠’,甚至让秦桑在迷幻中生出一种错觉。一种他在由爱生恨,一种从前到现在他都只爱她一人的错觉。那种抑制不住的执念和强烈到疯魔的占有与渴望。差点让她忘记他们的爱情掺杂过得谎言与隐瞒。这场重逢太过激烈,秦桑难以承受的在他怀下沁出泪光,昏昏欲睡间,娇娇柔柔的吟:“阿煜……”不止一声。彻底昏睡前,她听到耳边男人低低喘喘的问:“秦桑,你很缺钱吗?”浑身酸软无力的秦桑,耳边都是自己被他折腾出的靡靡之音,根本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话,觉得应该回应,就轻轻的:“嗯~。”了声。盛煜看着怀里还颤颤发抖的人,浑身浸满了欲念却眼底薄情:“那宝贝记着今晚你跟我做了场交易。”被欺负狠的秦桑失智下有气无力的哼唧着回应:“喔~”“真乖。”盛煜指腹在她红润晶莹的唇上轻蹭了蹭,眸光狡黠阴沉的勾起一抹笑:“我录音了。”他手掌在她心口上侵犯,低低沉沉的继续:“以后我要,你就得来。”他掌心施加了力在惩治,沙哑的嗓音里暗藏冷色:“否则,有本事你就再消失的无影无踪。”秦桑心口一麻,有些疼的轻呼出声:“呜……好~”。转而用尽余力撩开了昏昏欲睡的眼皮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然后彻底睡了过去。盛煜看着躺在怀里的秦桑,看着她身上星星点点被他留下的暧昧痕迹,这种久违的真实感让他的血液都在不断的沸腾、沸腾,直到将自己灼烧。凌晨四点的深秋,天色还很暗。别墅的会客厅,只亮着一盏小夜灯,昏暗压抑。在酒吧给秦桑灌酒的赵子峰,独自坐着等待,其他的同伙当时就已经被保镖惩治了,而赵子峰是他们的头,便被带到了这里等盛煜亲自发落。赵子峰的身旁明明没有一个佣人看守,但他不仅不敢逃跑,甚至不敢让人去催促盛誉,只能心惊胆战的在这里一分一秒煎熬的等着。这几个小时里,已经冥想了各种自己的下场,吓出的冷汗已经风干了一遍又一遍,更是后悔死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招惹那个女人。毕竟整个权贵圈都畏惧的盛煜,他根本不敢招惹,谁不知道那盛煜的手段毒辣阴戾,直接丢命都是幸运的,最怕让你生不如死,陪你慢慢玩。且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能赶尽杀绝,寸草不留。想当年,他一个盛家私生子的孩子身份,忽然空降在盛家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夺走了盛家原本继承人的位置。随后两年的时间让整个盛家大洗牌,把盛家所有反对他的人不是送进了监狱就是让人再也说不出话来,在他眼里毫无亲情的概念。冷血无情,残暴狠厉。曾经的盛家是家族企业,而如今的盛家是他盛煜一个人掌控的财团。彻底掌控盛家之后,又在短短三年的时间里在整个权贵圈,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让所有人都尊称一句‘盛三爷。’威名震慑海内外。昏暗的会客厅,陡然亮起了灯,接着有脚步声传来。赵子峰在灯亮那一刻,吓得汗毛直立的绷紧了所有神经,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就诚惶诚恐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一抬眼就看到已经走近的盛煜和两名保镖。刚抽身一场激烈情欲的盛煜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居家裤,上身随意的真空套了一件黑色西装外套,脚上一双黑色的居家拖鞋,胸膛、脖颈等暴露在外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与女人欢好后的痕迹,几道指甲印触目惊心,却又异常的性感妖异。明明整个人慵懒倦怠,姿态轻漫肆意,却在出现的那一瞬间,赵子峰差点双腿打软的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