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召不由得想起了前几天在侯府的魇阵中经历的一场深更半夜的闹鬼“婚礼”,回忆纷至沓来,瞬间心情很差。
谢召道:“我会和你一起去。”
——反正她也是要跟着时湛一起去的。
覆雨怔愣了一下,满面惊诧地回过头来:“小姐?”
谢召却拍拍裙子上的灰尘,自顾自站起身来:“你出嫁那日,我会替你上花轿。”
覆雨:“。。。。。。”
这是,要替她去嫁?
覆雨呆坐在原地,好久才反应过来:“小姐,你不必为我。。。。。。”
谢召垂眼看了她一眼,道:“你一个小丫头,连符纸都不会用,到时候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谁都救不了你的命。”
顿了顿,她补了一句:“乖。”
“。。。。。。”
小姐很少如此直白地表达对别人的关切之情,覆雨愣了愣,一时没接上话。
“况且,”谢召往门外走去,又嘴硬地找补,“若是你那未婚夫熬不过去,你免一桩婚事,我做一桩生意。这么好的商机,我不能去凑凑热闹么?”
覆雨仍是愣愣的:“您是一个人去么?”
谢召:“不是,我是和——”
她下意识摸了摸腰间,却摸了个空。
谢召:“。。。。。。”
她四下张望了一下,哪里还有她那块帕子的身影?!
她三两步赶到窗边,只见窗沿上放着一只小小的碟子,里面盛着她方才用帕子包裹着的糕点。那帕子到哪里去了?!
一定是掉在院子里了!
谢召两眼一黑,转身出门时差点被绊倒。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一块会说话的帕子,可千万别落在她老爹的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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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召的预感是很准确的。
她在屋里暗自决定要在新婚夜顶替覆雨的时候,谢老板正在后屋和一块帕子恭恭敬敬地相对而坐。
“大人,茶水好了。”
谢老板双手哆嗦地端着茶盏来到桌边,望着挂在椅背上的那一小方白手帕,有点不知所措。
帕子形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