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既能做领导的秘书,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自然嘴巴会很牢一些。
“不管他,耍不耍脾气,他都是董事长,你说呢!”顾槿宁见状,倒也并不生气。
“我真不明白他为着自己儿子的事儿来求你这件事,本来没有什么好谈的,按您的立场自然也不会给他什么令他满意的答复,那你之前为什么还一定要说那样的话,那种劝诫的话,虽说没有错,可是你他的性格未必会听啊!”秘书感到相当的奇怪,本来两个人的立场是水火不容的,可是为什么刚才长官还要说那样的话,似乎是在劝诫。
顾槿宁叹了一口气:“如你所说,我和那个人的立场,原本水火不容,他要是一直高高在上惯了的,只有他训诫别人,哪有别人训诫他的份儿。我说的话,他自然不会听,可是听不听是他的事,说不说却是我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既然知道说了也是白说,等同于是对牛弹琴,您何必多费这个口舌,浪费这个时间呢?”她仍然不明白。
顾槿宁没有从正面去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你知道这宋家有什么来历吗?”
“据听说是国内做生意做的很大的家族,他们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企业涉足的领域也很广。”
“是啊,宋家人确实是会做生意,他们的生意也做的很大,刚才来找我的那个就是宋家现任的家主,虽然他将整个宋家的生意带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可他却不是宋家历史上最优秀的家属,在我看来,宋家的历史上,有一位非常优秀的家主,这位家主在出生的时候,宋家已经走了下坡路,到他十一二岁的时候整个家族几乎是不可逆转,可是这位家主从18岁开始接手,只花了15年的时间,就恢复了宋家原有的规模,此人也是宋家历史上的商业奇才。”顾槿宁说道。
“好厉害啊,在那个时候还能够临危受命,然后把家族,恢复起来这样的人不仅需要有手段,还需要有高超的经商能力,看不出来啊。”秘书赞叹道。
“不过天不假年,这位家主,去世的时候还不到50岁,他的长子,就是宋平华的父亲,虽说她将整个宋家的规模,恢复的还算可以,可是那个时候正是军阀割据战乱之时,之后又一直打仗,加速的规模,在他去世前后又出现了一定的缩水,因为时局的原因,家里人也过得很是艰难。”顾槿宁继续说道。
这个时候秘书确感到有些奇怪:“可是那毕竟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您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是慕龄奶奶说的。”顾槿宁说道。
“原来是慕龄夫人说的,我说呢!”秘书明白了。
“宋家那一位虽有能力,却又早逝的家主,曾经与慕龄奶奶有相交的情分,早年机缘巧合,我也曾见过宋平华的父亲,不过现在他未必会记得我就是了。我不过是看在故人的面子上才好心提醒,至于他听不听那是他的事情了,与我无关。”
可现如今连慕龄奶奶都已经不在了。
如今已经是她去世的第12个年头了。
时移世易,哪个又斗得过哪个?
“你瞧我,没事干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走吧,咱们赶紧去会议室,大家应该都等着了。”顾槿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说道。
到了下午,顾槿宁空出日程,请了半天假。
她还有事要做。
“姐姐你怎么不睡觉啊!我以为你会睡过午觉的,你看看,这身上都还没消肿呢,赶紧去睡一会儿。”
看到坐在沙发上,裹着毛毯的夏明瑶,夏明珊很奇怪。
“照你说,多睡睡就能消肿了吗?”夏明瑶看了她一眼,反问道。
“姐姐!我这不逗您玩儿呢!”夏明珊笑到。
“要是真不想睡就别睡了还是看看电视,一直闷在房间里,好人都要闷坏了。”明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说道。
“是啊,还是稍微要活动一下,老是闷在房间里,这个对身体不好。”夏明珂说道。
“你们快看看,连医生都说话了。”夏明瑶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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