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什么大碍。”
在易慎修幽怨的眼神下,傅霖终于松开了桃夭夭的脚踝,他拍了拍手,给出了个结论。
“待会我给你写一张处方,你去拿一些跌打损伤的药就好了。”
他站起身,看了眼易慎修,而后说道。
傅霖不转身还好。
一转身他被吓了一跳。
尽管他在碰触桃夭夭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他眼神射杀的准备。
可在亲眼目睹了易慎修小怨夫般的眼神后,傅霖还是控制不住心惊肉跳了一下。
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仇家。
易慎修的眸光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傅霖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还是哥们呢?
不是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吗?
这个易慎修就是这么对手足的?!
他把自己的手足断了,他还能自理么?1
易慎修:错!应该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
兄弟可有可无。
心爱的女人只有一人。
并且。
女人能暖他的心、能暖他的身。
兄弟能干什么?
一无是处。
对于这一点易慎修可是拎得很清楚。
更何况这个人是桃夭夭,他就更加的非她不可了。
有她在,一切都得靠边站。
兄弟什么的,他就没那么需要了。
傅霖咽了咽口水,“没什么事了,我去忙了。”
他说完这句见易慎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立马脚底抹油的逃出了病房。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呼~”
直到跑出了一里,傅霖才想起来喘口气。
没想到一年没见。
这小子的气压不降反升。
不愧是一督之军,军阀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他还真是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