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愚蠢。”刺客冷冷道,“那为什么陛下不用顾令仪?”
&esp;&esp;苑长记顿了顿,还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见一直未曾动作的顾长思身形一闪,朝着那刺客的脸劈手就扇了过去。
&esp;&esp;啪地一声,在整个地牢里都清脆得令人不忍卒听。
&esp;&esp;顾长思脸色阴沉似水:“我母亲的名字,也是你能提的?”
&esp;&esp;刺客被打偏头去,阴冷地笑笑,转过头来道:“顾、令、仪。”
&esp;&esp;“啪——”
&esp;&esp;一颗牙直接被扇掉,刺客动了动唇,又想再说些什么,顾长思已经懒得听他废话,二十几记耳光扇过去,直扇得他口中鲜血直流,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esp;&esp;“反正本王有两个人,一个人能说话就得了,”顾长思掐住他的颧骨,“实在不行还有一双手,我想让你交代什么有一万种方法,你别激怒我,要不我现在可以把你杀了。”
&esp;&esp;话音未落,他一拳击上刺客下颌,后脑与身后的刑架发出一声巨响,那刺客晃了晃还是垂下了脑袋,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之中。
&esp;&esp;顾长思揉了揉手,掐着另一个刺客的脑袋转过来:“别说那么多有用没用的,激怒我没有好下场,就算你打着皇帝的名号,苑大人不方便动手,我方便,苑大人是忠臣之后,我不是,我什么都敢做。”
&esp;&esp;刺客胸膛剧烈起伏,眼瞧着自己的同伴被硬生生打碎了两颗牙,痛苦地嘶吼起来:“顾长思,你护着顾大人无可厚非,你凭什么护着苑长记护着玄门?”
&esp;&esp;顾长思阴冷地望着他。
&esp;&esp;刺客口不择言道:“他们是什么好东西吗?你以为他们都是什么好东西?!你把岳玄林当师父,霍长庭当师兄,苑长记、封长念、秋长若当师弟师妹,你护着,好!你护着!可他们是真心护着你吗?!”
&esp;&esp;“如果真的是,为什么他们现在不给你解蛊?!”刺客目眦欲裂,“因为他们怕你想起来一切,怕你会和当年屠了狼王窝一样,伤害陛下,顺带着屠了他们玄门!!!”
&esp;&esp;苑长记猛地站起,手上弓弩翻转,直直射进他的肋下,惹得刺客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esp;&esp;“顾淮,你知道你中了蛊毒吗?你怎么不问问蛊毒是哪里下的?你为什么不问问当年霍长庭北境五年到底是去干什么了?你敢问吗?你敢知道吗?!”
&esp;&esp;苑长记暴跳如雷,抽出一支短箭就要捅进刺客的嘴里。
&esp;&esp;顾长思长臂一伸把他拦住了。
&esp;&esp;苑长记震惊和担忧兼具:“……长思?”
&esp;&esp;“陛下为了维护自己的位置,视你为眼中钉,又有什么错。”刺客奄奄一息道,“如果你早交出圣旨,哪里还有那么多事情,霍长庭、淮安王、淮安王妃,陛下说不定会饶你们一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