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立军坐牢这些年,正是杨源进起来的时候。他表面身份还是个做小买卖的茶商,但私底下ktv,茶室,什么都经营。
ktv里他叫来几个学生妹,都是按闫立军口味挑的,穿着清一色的露大腿旗袍,她们包围着闫立军,一口一个“闫先生。”
闫立军当然玩得很开心,杨源进敲了敲成州平的肩,“你喜欢啥样的?别跟你杨哥客套啊。”
成州平只觉得反胃。那些陪闫立军的女孩,比闫立军外孙女大不了多少。
成州平从桌上拿了一包烟,“杨哥,我就喜欢这个。”
杨源进突然说了一句,“你这怎么跟那帮臭警察一个毛病?”
成州平点上一支烟,慢悠悠说:“杨哥,你是不是盼着我死呢?”
杨源进说:“既然这单闫哥让你和我一起干,我就把你当亲兄弟了,咋能盼着你死呢?”
他打了个响指,包厢又进来几个萝莉装的女孩,不过这几个看起来比伺候闫立军那几个年纪大多了。她们围着成州平和杨源进两个,身体跟蛇一样软。
成州平拎起白酒,吹了半瓶,然后借机去厕所吐,离开了乌烟瘴气的包房。
厕所里,他立马编辑短信发给老周。老周回的非常及时:「刘队:先答应他们拿到交易信息,等通知。」
成州平回了一个简单的「收到」。
当天晚上,他把这批货装到自己车的后备箱,开回昆明的洗车店,把毒品分别藏在车胎和清洁剂的瓶子里。
黄河见到这些货,傻了眼,“锋哥,你从哪弄这么多货的?”
成州平说:“闫哥给的。这批货你看稳了,出点问题,闫哥能要你命。”
这是小松和成州平失去联系的第四天。
这周急诊室不忙,但要写的病历很多,她忙忙碌碌地过去了,周末和同学一起去西山玩,行程填的很满,又都是和别人在一起,她几乎没空去想成州平。
周六他们去爬山,爬到龙门的位置,带队老师把单反给一个路人,请路人帮他们拍合照。
他们为这趟短暂的登山活动准备了横幅,在并不宽裕的观景台展开横幅:「援滇白衣护卫队」。
小松就混迹在这些白衣天使里,混迹在这些单纯的笑脸中。
爬完山第二天浑身都散架了,小松在床上瘫了一天,看了两部电影,一部灾难片,一部战争片。
期间李永青来了电话,她们聊了十分钟。
小松在结束和李永青的通话后,滑动了一下自己的最近通话列表。
她会给认识的人添加礼貌友善的备注,但现在是外卖和快递的鼎盛,只要有点外卖或是买快递的习惯,就会免不了收到外卖小哥、快递小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