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韬走也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屋里的两人突然安静下来。
时间就仿佛静止了一样。
过了几分钟马寡妇对着陈韬问道:“嫂子漂亮吗?”
陈韬支支吾吾的说了句“漂亮,”
马寡妇大声问道:“支支吾吾的是不是嫂子不漂亮?“
陈韬赶忙说道:“没有,没有,是我害羞才会支支吾吾的。”
“瞧你那损样,嫂子能吃了你不成?”
马寡妇接着又问:“那你喜欢嫂子吗?”
陈韬被问的一个头两个大,索性大胆的说了句:“喜欢,非常喜欢。”
话刚说完就被马寡妇的樱桃小嘴堵住,直到快出不上气来,久久两人才唇分。
被撩起来的陈韬此刻两眼发红,一下子J虫上脑,一把推倒马寡妇。
一件小衬衫被陈韬扯成好几片,整个屋子里春光无限,不一会儿两道身体就交织在一起,屋里阵阵让人臆想连篇的声音传来,一个小时后大战终于结束。
此刻的马寡妇躺在陈韬怀里说道:“你这牛犊子折腾的嫂子都快散架了。”
陈韬打趣道:“是谁刚才说到不要停的,你讨厌。”
简单洗漱一下之后马寡妇说道:“陈韬你知道吗?别人见了我都是马寡妇,马寡妇的叫,唯独你见了我一口一个春芝嫂的叫,村里人都说嫂子克夫,是不祥之人,都不跟嫂子打交道,不过你放心嫂子是个寡妇没啥怕的,你以后想来了直接就来,嫂子给你留门。”
聊着聊着马上就要睡着了,马寡妇又一顿不老实,立马又来一次,直到后半夜两人才疲惫的睡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韬就早早的醒来,看见睡得香甜的马寡妇,低头在额头上亲亲的吻了一下,悄悄的穿上衣服就走了。
在农村半夜爬寡妇家的门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万一传到爸妈耳朵里就不好了。
蹑手蹑脚的陈韬回到家躺在床上想昨晚发生的荒唐事。
“哎,小爷我糊里糊涂的就把寡妇给那什么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真是人家说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看见女人就精J虫上脑,这才回来几天啊,就背了一条情债。”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想多了头疼。
昨晚折腾了半夜,陈韬迷迷糊糊就又睡着了。
正睡得香呢,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叮铃铃,叮铃铃。
这是谁啊,影响小爷睡觉,一看是母亲大人打来的,不用猜,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打电话干嘛。
刚接起来就听见母亲高翠连质问的声音,“猪喂了没,鸡喂了没”万恶的法西斯,万恶的母亲大人。
感情我回来成了个喂猪的了,好吧,看在你们不在家的份上帮你们喂几天,等小爷有钱了雇十多个人,给小爷喂猪。
正想入非非呢,就听见母亲说:“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呢,在呢,老妈,我早早的就喂了。”话还说完就听见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传来。
远在外地的老妈挂了电话一个劲的抱怨:“早知道就不出来了,出来几天把我的猪瘦一大圈怎么整,还指望着那三头老母猪下猪崽子给三小子娶媳妇呢。”
父亲陈文海在一边劝道:“咱们家陈韬最懂事了,长这么大也没让咱们操过心,你就放心吧。肯定比你喂的还好。”
母亲里忙说道:“不行,再住几天回,我可舍不得家里的那几头老母猪。
父亲在一旁笑道:“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