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没等裴淮之发话,书棋两眼放光,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这春和堂没有别人,独有宋倾城一人尔啊。
不只是书棋感觉惊讶,jiulian裴淮之迈入书房身影也为之一振,眉头如冬雪融化一般,身上暗藏的低沉一下子像是骤雨初霁一般少了七八分。
温润如常的嗓音中,带了一丝丝不明的情绪。
“春和堂那边可说了是什么事情吗?”
那值守的小厮摇了摇头,“那婢子为未说具体事情,只说是少夫人有事要寻大人。”
裴淮之一只脚已经迈进了书房里却又生生顿住了身形。
一番挣扎后,还是转身直接去了春和堂的方向。
书棋摸了摸鼻子,他一点都不意外。毕竟这少奶奶可是大人的幼时的白月光,如今更是成了心头的朱砂痣。
无论如何是割舍不掉的。
春和堂和书房本就离的不远。
裴淮之的长腿没几步便到了春和堂的廊庑一下,便听见,“收起来吧。”
是宋倾城那娇娇糯糯的声音。
上次七巧节是灯笼,这都半年过去了,还有人觊觎他的妻子。
他倒要看看,今日又是上京中不识时务的找死!
恼怒不可遏制的爬上眉梢,嘭得一下推门而入。
春和堂的婢女们都没来得及通传就,裴淮之已经走进了屋子。
正好看到宋倾城讲一个香囊一般的物件儿。
裴淮之冷笑出声,果然又是不知道哪个送的。
这般急着收起来,怕人知道不成。
与此同时,宋倾城刚刚想把香囊冬梅她们,谁让她们帮她收起来,却突然听到门口哐当的声音。
闻声,宋倾城转头定睛一看,便看到面色阴沉的裴淮之。
这又是个怎么个情况。
谁又惹她了!
裴淮之腿长两三步便走到了她身边。
把看起来像是定情信物的香囊拿在手边。
“又是哪个送你的!“
手上这针针线粗糙,图样只可意会不能言传香囊刺激这裴淮之的眼睛!
“呵,这丑东西?”
裴淮之饶有兴致的问道。
“……”
春和堂众人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裴淮之,在她们的印象里,裴淮之为人舒朗有度。
宋倾城熬了两个晚上的香囊,这还没送出去呢,就被人说成了丑东西,这哪还有送的东西。
嬷嬷看出了事,看来是姑爷误会了。
嬷嬷说道:“姑爷,您误会了,这可不是什么人送给姑娘她的,是姑娘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