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的,薄斳寒这种水平的她可以一个打两。
毕竟穿来这大半年啥都没干,整天网球场、海边、游戏室三点一线,无论是网球、游泳还是游戏,都已经算是个中高手了,碾压起常年坐办公室不运动的薄主任还不是轻轻松松。
她跟这些官场老油条不一样,按照肖瑶的性格,叫她嘲讽一下别人打得多臭,或者自恋地夸自己打多好还行,可要她跟薄斳寒打完还要违心地夸几句……对不起真的做不到。
可此时薄斳寒已经在那准备好了,正一手拿着拍子,一边看着她,看样子是等着跟她来一场了。
肖瑶“……”
行吧,反正他都不在意人家写书黑他了,大概也不会为球场上输赢计较什么。
肖瑶颠了颠手中拍子,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腕就下了场,在薄斳寒对面站好。
第一把结束的很快,从发球到她最后一击爆扣,不到一分钟。
薄斳寒输了,还输挺快。
他本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仍然淡定地继续来第二把,结果第二把没打几个来回,也果不其然地输了。
旁边的官僚们已经开始面面相觑,脸色比连输两把的薄斳寒本人还不好,尤其是那个撺掇着肖瑶来跟他打的秘书长,简直都没眼看了,一个劲地给肖瑶示意放点水,放点水。
其实肖瑶不是不会放水,她跟家里人或好友打的时候,对方要是打得臭她嘲笑归嘲笑,但也还是会时不时放点水,毕竟还是要顾忌一下对方的幼小心灵。
可今天这个场子实在太乌烟瘴气了,肖瑶觉得如果自己也放水的话,那感觉就跟同流合污没什么两样了。
所以当薄斳寒要求来第三把的时候,她还是照样赢了他,这回放了点水,赢得慢了点,但终究还是三连胜了。
薄斳寒低头看了看手上拍子,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再来第四把。
看场边官僚们的惊恐眼神,肖瑶简直都想笑。
她把拍子放手里转了转,也觉得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不然真要惹到大佬了,于是对旁边官僚们道,“我不打了,你们谁上来替我?”
那个秘书长连忙示意他可以,肖瑶正准备把场子让出来,结果对面薄斳寒却抬头道,“殿下。”
肖瑶一愣,“嗯?”
“再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