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出后面两个字,容穗都觉得难以启齿。
其实除了第一次在车上,之后每次不需要她提醒,周昀添都会戴套,当然,容穗也清楚他这么做的目的,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车上那次,事后她也是吃了药的。
周昀添:“要不要试试不戴,看能不能怀上?”
“你疯了吧!”容穗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觉得周昀添这个想法很危险。
周昀添手臂曲着垫在偷下,眸光幽沉看着她:“开个玩笑而已,你紧张什么?”
“我……”
容穗刚提起的那口气悬在空中,看着周昀添,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玩笑吗?
可周昀添什么时候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半响后,容穗背过身下床,咕哝丢下一句“别开这种玩笑”,进了盥洗室。
经过药物在身体里的作用,又睡了一觉后,容穗自觉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打算今天就回津州市。
跟周昀添气氛诡异地吃了点儿东西,又把药吃了,于是便联系杜影笛,准备出发。
她是想跟杜影笛坐一辆车的,但很显然周昀添不会答应,她也懒得去挣扎了,反正也就几个小时时间。
大不了,她在车上再睡一觉,就到津州了。
到津州已是晚上了。
容穗跟着周昀添回了望津湾,之后,周昀添就直接上楼去了书房处理事情,容穗则回房间仔细将这两天在衡城知道的事情整理了下。
容蔓不是廖萍夫妻亲生的,很大概率是从外面买来的女婴。
所以,容蔓母女才那般不招廖萍喜欢,甚至是恨恶她们。
都说容蔓失踪了,只有廖萍说容蔓死了。
容蔓到底是死是活呢?
‘容穗’应该很爱她的母亲,否则,也不会将母亲幼时给她买的发卡和芭比娃娃连同那张照片,一并珍藏在那个铁盒里。
这么多年,‘容穗’是否一直在找寻她的母亲呢?
如果这是‘容穗’想做的事情,她理应帮‘容穗’完成才是。
她还得去见一见那个叫冬冬的女孩儿。
休息了两天,容穗又去了趟冬冬美甲店,不过这次去,才发现,冬冬美甲店里面的东西已经搬空了,门上贴了张A4纸,上面写了出租和一个联系电话。
容穗拨打了那个电话,是个中年男人接的。
容穗:“您好,请问冬冬美甲店老板是不做了吗?”
男人说:“不做了。你想租那个门市?”
容穗:“不是。我是过来做美甲的。大哥,你知道冬冬美甲店老板的联系方式吗?我想问一下她搬去哪儿了?”
男人倒也爽快,把冬冬的电话给了她。
不过,电话打过去,已经成了空号。
容穗心里有些茫然,‘容穗’和那个叫冬冬的女孩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躲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