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一路绕行回到天天棺材店西武林总分店。葬蓝山满胸的怨气,让一个收尸人去刨坟掘墓,与让警察偷东西有什么区别?
“爹爹,你发哪门子疯吗?让女儿去偷一具尸体回来,亵渎死者会遭天谴的,你貌美如花如花的女儿要是被害得不漂亮嫁不出去怎么办啊。”手拿团扇的葬蓝山姑娘一脸埋怨的坐在老爹棺材板上撒娇抱怨,这副场景真是令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啊,槽点太多不知道怎么说啊。
“不要闹了,老天爷眼早就瞎了,不然躺在棺材里面的为什么不是阎王与天地虻而是为父我?至于尸体嘛,你仔细打量打量,背了一路就没什么发现吗?”沉闷的声响从棺材内穿来,愤恨夹杂着喜悦,牧神已经等不及要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诶?御缕弧弓的胸口被补上了。外界传闻(刀无极主席:不用谢,武林中这消息就是我无偿提供的)他被天下封刀的副主席沧海平一刀透胸而死,看来传闻有误嘛。”葬蓝山本就大胆外向,这也算破罐子破摔,对御缕弧弓上下其手。
“只是这样吗?我前天还告诉你,要多细心观察,今天你就忘了,以后我与阎王等匪类死战时,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下?你就没发现他现在活过来了吗?”不同于以往的温和善良,牧神的脾气现在一点就炸。
“报仇报仇报仇,爹爹你就知道报仇,你也不想想母亲。”听了几百近千年与阎王决一死战,干死天地虻之类的话,葬蓝山表示厌恶至极。
“好了好了,不要提这些了,也不跟你卖关子了。这家伙依靠邪天御武心血活过来了,为父我说不定也可以依靠这提前结束假死状态,这样说不定就有机会提前布局,将阎王与,咳咳,不提这事,是为父的错。”
“诶,不对啊,我刚刚摸,检查,检查他的胸口,他明明没有心跳?”葬蓝山说着又趁机摸,不对,检查了几下御缕弧弓的胸口。还是没有感受到心跳。
“邪天御武心血好像只是把他肉体上的损伤修补好了,同时灵魂也归位了,只是心血中一股力量似乎用完了,在他本来就要复活的档口消失殆尽。”
“那,没有这股力量,对爹爹你有没有影响?我说这个干什么,心血已经溶进去了,爹爹你再想也没有用啊。”
“我牧神岂是浪得虚名,就算心血已经溶进他的身体,再提纯出来不就好了?至于那股力量,我还需要研究研究,女儿你务必要对外保密。”
“也就是说爹爹你指使人刨了人家兄弟坟头,还要把人家兄弟当药材榨汁,最后还瞒着家属,爹爹你怎么能这样!”
“哼!那你是看着爹爹再在这八尺盒里躺千年万年?若梅啊,不是爹爹心思不纯,实在是世道太乱,不得不小心啊,我研究一下,说不定对这位小兄弟的完全复活也有好处呢?等到一个正常的兄弟回到他们身边,你所崇敬的大英雄们说不定还要感谢你呢?另外要不是你爹爹我指示你刨出他来,说不定他就在棺材里面饿死或是被蛇虫鼠蚁咬坏了。”
“说的也是,是女儿错了,”葬蓝山低着头听牧神一顿数落,只是刚说完,看着胸口敞开,似是熟睡的御缕弧弓,突然意识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爹爹,你说要保密,保密到什么程度啊?”
“出你我之口,不进他人之耳。”“也就是说?也就是说?”“怎么了?”“也就是说我还要给他喂饭擦洗,一年四季,脱的光溜溜的给他,啊~真是受不了了。”
不提脑内飙车的葬司机,御缕弧弓下葬月旬后,名刀铁匠铺内,整理好思绪的四人准备着手建立西武林的新秩序。
“诸位兄弟,为兄立志建立一个组织,其宗旨为重建西武林秩序,保一方平安,同时也为抵御邪天御武之类天灾人祸建立一个机制。不知兄弟们意下如何?”
“愿为兄长效死!”三人齐声喝道。
这几日祸独行向西武林地头蛇君家一干老人问询是否知道一个武力超群,有巨树相伴的女人。可惜还是一无所获。来到苦境也有一段时日的祸独行不免气馁,了解苦境可怕的交通与四地多界之间的往来流动,对自己找到母亲的希望是越来越渺茫。
然而坛中人的一席话却提醒祸独行,既然自己找不到母亲,那让许多人一起找不就好了?如果建立一个庞大的势力,肯定比一个人要快。
于是打算离开西武林的祸独行留了下来,继续与众兄弟一起打拼。
“那首先,就是人手了,我们有救下来的十万百姓作为基础,把邪天御武留下来的地盘接收了,开启我们事业的第一步!”
“那就由我们君家为大哥提供武器吧,只要大哥不嫌弃,要多少有多少。”
“诺诺诺,老四你还真大方,我这个老酒鬼混了那么多年江湖,也就些人脉可以利用,待我喝完这坛酒,就去帮大哥宣传宣传。”
“小弟孑孓一人,身无长物,只有一身武艺交于大哥了。”
“五弟说的什么话,大哥谢过诸位兄弟了。”“大哥客气了。”
四人意气风发,而归来的西佛国诸位僧人可就是怒火攻心了,尤其以活佛丹减嘉对火气最旺,身为活佛,不战而逃也就罢了,还被下面的泥腿子愚夫愚妇们所耻笑,回来后这些家伙们还一个个公开反对密轮天高僧们的合理收税,真是可恶之至!
只是我们的活佛也不想想,百姓们肯供养你们,不就是求佛祖保佑吗?结果大难临头,佛祖的弟子们倒是跑的比谁都快,干嘛还要老实交税?就算有几个良心发现的,也挽回不了西佛国失去的民心了。
正当破败的佛国内,丹减嘉对火烧三丈之际,天外四道流光极速飞了过来。正是赶来接收地盘的罗喉兄弟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