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既然如此,那修建昌峰国使馆的事便交由齐王去做吧!另外,传朕口谕,彻查户部上下官员,核算每一次资金用处!凡有贪污者,一定严惩不怠。”
明日早朝重点讨论户部各职备用人选,令中书省门下省即可讨论推举。
太子府中。
随着“啪”的一声,顾婉容应声倒在地,痛苦着捂着自己的右脸。
慕容恒指着她怒斥:“简直就是废物!本王就不该听信你的什么计策!”
顾婉容伏在地上,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此事她自知理亏,也无法为自己辩解。
“现在倒好了,失去了昌峰国使馆的督办权事小,户部乃是我多年的苦心经营,今日就因为你就毁于一旦了。
中书省尚书省那些老狐狸们这次肯定会望风使舵!推举
的人也一定是齐王那边的人了。户部多大的油水?金烫烫的饭碗,就这么从本王手里被推到齐王手里了,就因为你这个贱人!”
慕容恒越说越气,险些要挥拳相对。
顾婉容见此,立马在地上跪直了身体:“我的人曾经多次跟踪到那个院子外,都没有发现端倪。而且今日我们的马车到达之时院子里明明一点声响都没有,这明明是顾浅依那个贱人设下的圈套。”
慕容恒却是冷笑:“是圈套又怎样?还不是你拽着本王一起跳下去了?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本宫滚出去!好好思索思索你自己的能耐,本宫,现在不想见到你。”
顾婉容从地上站了起来,出了房门眼泪终于扑簌簌滚滚而下。
再摸摸脸上,五个手指印已然肿得鼓出好多。
今日三个人的注意力全被那些贱民吸引过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那探子之前报的和顾浅依在一起的男子在哪里。
既然是齐王府办事,为什么和顾浅依在一起的不是齐王,而是一个陌生男子呢?
这其中定然还有蹊跷。
顾婉容想着,便又乘着马车向那城两的院子而去。
离那院子尚远,顾婉容便下得车来蹑手脚的向院墙靠近。
只听见院内再无之前的哀怨哭嚎,反而是一阵阵欢声笑语。
顾婉容找了个墙缝偷眼向里面看去。
只见那院墙里的人个个都在拿着脸盆清洗自己身上的伤口。
“梁先生的手法真是太高明了,这伤口画得栩栩如生。别说是沉迷诗酒的安乐王,就连我这个常年杀猪的杀猪佬,看了也是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人群中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闻言笑了笑:“小事一桩,你们木就全都受了伤不能因为伤口好了,冤屈就得不到补偿。我只是还原了你们当目受伤的样子。”
顾浅依也
在那人群中面带微笑:“我也没想到太子带来的竟然是安乐王,要是其他普通的公孙贵族可能说话还没有什么力道。
这安乐王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他们为了揪住我的小辫子也是费尽了心思,这还多亏了太子府中的那位,要不是他及时给了我们消息,事情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墙外的顾婉容听到这里,心中猛然一沉。
太子府中,有内奸!
顾婉容悄悄的离开了院墙,心中迅速盘算起来。
难道是那负责在齐王府后门监察的李通?
顾婉容回想了一下那李通的神色,静静的摇了摇头。
那李通看到自己掏出赏银时,眼睛里蹦出个光芒不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