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冤魂不散,三个捕快,有两个又缠上了江文涛,其实是来拖着、守住而不要让他跑了。
吃过一碗阳春面后,江文涛拎起自己的包袱转身便要离开,被这两个官差叫住,这两个家伙还胡搅蛮缠的两碗面钱赖上了江文涛。
知道人家是向自己故意滋生事来的,不过江文涛不怕他们,三个还打不过自己,两个找岔想要与他动手的话,那不是自找苦吃。
“你们两个吃饭,关江某人什么屁事。”江文涛没有急着要走而是站住了。
刚一走开的老板,闻他们几个吵了起来,转过身返了回来。他不会向官差要钱的,而是拦着了江文涛,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他们俩是官府的人,与我一山野村夫会有什么瓜葛吗?”江文涛想着别开关系。
“可是两个官爷的两碗面钱,要客官付。”老板一副尴尬难为情的样子。
“他们不是欺负人吗?”江文涛生气了。
“小子,不付钱可以,坐下来唠叨唠叨怎可以吗?”丢了刀的捕快害怕江文涛走人。
这个家伙对江文涛是一时仗势欺人,又一时是好言好语,一句话想挽留住江文涛,后面肯定会使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江文涛用过餐了,又已经付了钱,本可以走开人,可是这两个捕快想方设法拖住自己。加上这老板又拦在了江文涛的前面,可能看在他是一个外地人,莫非真的听信于那个家伙的话,他们两个捕快的面钱,还真的非找他江文涛付了。
“他们两个的面钱,我管不着。”江文涛重申着。
“客官,请你跟两个官爷说清楚吧。”老板只认定了江文涛。
“我是一个山野村夫,他们是官府里的人,之间是八杆子搭不着边。”江文涛争辩着。
“钱可以不付,总可以坐回来,陪我们接着聊一聊吧。”丢了刀的捕快变得温和了起来。
“聊就聊。”江文涛不知对方笑里藏刀,其中在使什么诈,返回了身,坐了下来:“江某人还怕了你们两个不成。”
两个捕快,一个跟着江文涛说着话,另一个持着手里的一双筷子,老是搅着碗中的面条,老半天才夹一筷塞进嘴里,这显然是在拖延着时间。
丢了刀的这个捕快老跟着江文涛吵着嘴,另一个一开口就指责着他的同伴,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演着戏,后来两个捕快相互斗起了嘴来。江文涛对这两个捕快觉得很有意思,像他这种刚涉世江湖不久,当然不懂这外面的世界人心险恶。
过了一会,街面上闹出好大的动静,接着又进来了两个官差,其中一个是他们三个捕快里的那个捕头,另一个穿着体面的蟒袍朝服,闪耀着光芒,看上去令人有种惊艳之感。
这身着蟒袍,一般人真看不出来,像这种官至四品的大官,能出现在这大街市面上,是少有的事。此人有些胖,满腮的胡子,相貌凶悍,面色黝黑,年纪在四十开外。
在此桌上吃面的两个捕快,坐在江文涛对面的一个,先看到进里来的二人,急忙放下手里的筷子,刷的一下,像是惊慌失措的直立起身;另一个见此,扭头一瞧,赶紧着也坐立了起来。
穿着四品朝服的官员,轻巧的步伐已近了身。
在身后的捕头亮着嗓门喊道:“御史大夫驾到!”
立着的江文涛听不懂捕头喊的什么话,只是偏脑盯了这个穿着四品朝服的御史大夫一眼,还是昂着头,直挺挺的站着不动。
捕头对着江文涛吼着:“小子,见了大夫,为何立而不跪。”
“只拜天拜地,跪拜父母,为何要拜一个不相干的人。”江文涛的傲骨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