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阙当的身体相当强悍,这归功于他极其刻苦的训练,所以,一般人这个年纪练习重流暴,手臂自然沉受不住这么巨大的冲击力,但是他却能够。
“师父,你说,夜月绯真的喜欢我吗?”胡阙当有些蒙的说道,他跟女人接触本来就不多,唯一一个夜月绯,也是苦大仇深,所以,他对男女之事,绝然是什么都不懂的。
“应该是的吧,夜月家的人,是不会骗人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夜月钳也感觉到有些哭笑不得,估计,就连达尔古,雷影,夜月黑等人也是一头雾水了。
毕竟,早些年,这家伙还喊着,要嫁给奇拉比来着,所以大家都觉的她喜欢奇拉比,只是短短四年,不过想想,这四年来夜月绯和奇拉比的接触,的确少的可怜。
反观他和胡阙当,几乎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在意的时间久了,难免就会产生羁绊。
“你也在这里,你徒弟的手,没事吧?”雷影和夜月黑夜出现,眼神不善的打量这胡阙当。
胡阙当很是尴尬的躲在夜月钳后面,显然,对于这二人,他还是很惧怕的。
“没事,我是忍者,我不会害自己的徒弟。”夜月钳也是冷着脸,针锋相对。
雷影打量了一下胡阙当,似乎还是有些不相信。大概想亲自检查一番。
“胡阙当,你先去看看夜月绯吧,你走后,她一直哭。”夜月黑提议道,无疑,夜月家的人,感情都是一本糊涂账。这夜月绯,又是糊涂账中的糊涂账。
胡阙当有些尴尬的像夜月钳投去求救的目光。
“去吧,男子汉,遇到事情,不要逃避,勇敢面对。”夜月钳拍拍胡阙当的肩膀,师父由命,胡阙当也就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去看夜月绯。
胡阙当走后。
“我想,你们二也该是时候好好谈一谈了,跟我来吧。”夜月黑一挥手,二人也就跟在夜月黑后面,往会议室走。
来到会议室,四下无人,夜月黑示意二人先坐下,如今二人的猜忌是越来越深了,为了雷影村的稳定,有些事,也不得不说了。
“原本这一段往事,我是不准备讲的,毕竟,我想给死者留下该有的尊严,可是,看你们二这样互相猜忌,着实让人不放心。”
“。。。。”
“当年,三代雷影去世,虽然夜月霭是雷影的正统继承人,但是因为年纪幼小,所以实际权力,却被当时的武斗派,忍者头目把持着,知道月夜霭18岁成年,此时又恰逢雷木之战战败,这时一个非常好让雷影从新拿回权力的机会。”
“。。。”
“可是,忍者头目同样也知道这一点,他心知夜月霭一旦亲政,他一定不会有好结果,于是,他准备扶植一个新的雷影,也就是夜月钳的父亲。”
“不,不,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夜月钳突然变得很激动,那时候他还小,并不太明白什么是政治。
“对,你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忍者头目选中了他,他也就别无选择,因为,一旦他拒绝,你,很有可能就会有很大的危险,你和夜月霭不一样,他是雷影,就变没有权利,拥护他的力量也不小,不会那么容易被杀,但是你就不一样了,所以,你父亲只能妥协。”
“不,我还是不相信。”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一点,所以,我也答应了你父亲,隐瞒这一切,好让你不会因为他的缘故,在村子里被排斥。但是,夜月霭显然记着这件事,所以,处处对你有所防备。”
“我不信,你们骗我。”
“对不起,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的胸襟不够宽广。”雷影也觉得很是没面子,毕竟是很久以前的陈年旧事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想,这些年,你虽然不被重用,但是,你一直以你父亲为荣,我想,至少,你父亲会感到很欣慰的。”夜月黑拍拍胡夜月钳的肩膀,夜月钳竟然有些蹦不住,伏在夜月黑肩膀上哭了起来。
无疑,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曾想过背叛雷之国,就是因为有个让自己骄傲的父亲。可是现在,自己的父亲,尽然不是因为替雷影夺回权利牺牲的,而是一个夺权者,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哭了好一会儿,夜月钳猛然抬头。
“不好。”
“怎么了?”
“我把照美冥杀害夜月明父亲的事情,告诉他了,得赶快去终止比赛。”夜月钳暗道不好,原本是想报一箭之仇,可是,现在。
三人大惊,像比赛赛场奔去。
赛场上,白雾开始散去,观众们似乎特烦雾影村,好好地一个比武,全被他们破坏了气氛,这无疑,就是一个只能看结果的比赛不,多无趣。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杀我?”照美夕扶着夜月明,很是疑惑的问道,只见他肩膀上,有个洞,这个洞,稍微在偏移一点,就射穿心脏,不用看,正是雾影村最为强悍的暗杀术,水枪炮之术。
“你不是也一样,为什么不杀我?”夜月明反问道。
“我原本想杀你的,只是,最后那一击,你避开了水枪炮之术以后,明明可以一招穿雷暴,杀了我,为什么,最后你会停手?”照美夕摇着头,这不对,真的不对,前一刻,他明明还是想杀自己的。
在茫茫白雾中,人的仇恨,无疑会被放大。
“是的,原本我想杀了你,因为,我的父亲,就是被你的姐姐,照美冥杀害的,但是,我下不了手,因为,因为我们有错在先,因为,我的父亲先杀了你的父亲,所以,如果,你心中还有恨的话,就杀了我吧,从此我们二家的恩怨,就一比勾销,怎么样?”最后一刻,夜月明终究下不去手,雷影村的人,最重道义了。无疑在这件事上,是夜月家理亏。
“好了,从此我们二家恩怨,一笔勾销,对不起。你还是先治疗吧。”照美夕感觉羞愧难当。自己技不如人,哪还有脸下手,是自己先起的歹心,最后人家不但不计较,反而这么宽容,自己,再计较,就真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