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上就我和你。”
傅寂沉点点头没否认,“你觉得如果是我,会是只给你脱衣服这么简单吗?”
江柠生气地咬了他的锁骨一口,“就是你。”
傅寂沉笑了笑,“还好你是发现没了衣服,你要是发现身上多点什么?是不是我就说不清了?”
“多点什么?”江柠满脸迷惑。
男人舌尖抵塞,眸底暗欲涌动,“你说呢?睡觉能多什么?”
江柠惊觉,尴尬地看了看窗帘外面的天,“那个……你不上班吗?起床吧。”
“是该上班了。旷工好几天了。”
江柠被按倒在床上,双手抵住他的肩膀,“你……时间不够。别闹了。”
“宝贝儿,时间是可控的。”桃花眼底溢出笑,“时间不够,速度凑,老师没教你?”
“不要……。”
男人像是狼性的少年发了狂,搓磨着掌中的猎物,销魂蚀骨。
江柠被抱进浴室,本以为是结束,殊不知是真正的开始。
江柠从浴室被抱出来,软烂如泥地窝在他怀里,傅寂沉眼尾带着没有散去的猩红。
刚才的他像是发了野的狼,满身桀骜的狂浪不羁映射出他少年时的影子。
傅寂沉俯身亲她眼尾,“是拆分了激情,还是揉碎了舒服?”
“神经病。”江柠阖着眸子骂他。
傅寂沉满脸坏笑地亲了她一下,起身穿衣服,“老师没教过你背《清平乐》?”
江柠被他一本正经的声音勾起兴趣,睁眼去看他,“教过,怎么了?”
“你背。”
“画堂晨起,来报雪花坠。高卷帘栊看佳瑞,皓色远迷庭砌。盛气光引炉烟,素草寒生玉佩。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男人把她从床上抱起来,给她穿衣服,气定神闲地说:“仔细琢磨琢磨,晚上回来给你教学。”
“什么意思?”江柠站不稳,被他一只手抱在怀里。
“这需要天赋才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雪花坠,白云揉碎。”他挑了挑她的下巴,“你就是佳瑞。”
江柠似懂非懂,但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咬了他一口,“神经病。”
傅寂沉给她穿好衣服,人一松手,江柠软在床上不肯再起身。
男人揉了揉她的小脸,“走了。”
江柠揪着他的袖子不动,“傅寂沉,吃完就走说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