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秦念点头或者是摇头,神速的剥干净秦念,满室旖旎之光。
……
港城某个高级公寓内。地点是书房。
凌晨两点了,灯火通明。
“孙先生来港城了,你作为义子怎么没去?”蔡准抽烟,吐着烟圈,看着对面的桌秉文。
“我们不熟!”桌秉文说,脸色不是很好看,应该是受了气。
“就因为那丫头离开了,你就这样一幅衰兵必败的孬样?”蔡准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看着桌秉文,“孙先生在等你,这几天住韩家,你当真以为他和韩山关系那么好?”
“明天帮衬着安排住宿!知道?”
蔡准见桌秉文无动于衷,拍了一份笔记在桌秉文面前的桌子上,“里面全是孙先生的喜好,背熟了,最好不要露馅!”
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蔡准上了车,将车开到海岸那边去,熄了车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孙仲勋来港城,秦世忠周一判刑,外面传是死刑。不过唯一的转圜余地在楚定天手里,要是楚定天应了韩家的婚姻,秦世忠估计会无罪释放,秦念那丫头做事有点冲动,要是她老爹死在监狱里……”
“我就不懂孙仲勋都已经坐得那么高了,为什么要跟楚家过不去,他们一个是政界最大,一个是商界最大,这两股势力撞在一起,就是水火不相容,一方不死估计都不会结束。”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跟你一样……哈哈哈……”
……
第二天,秦念是被楚定天从床上揪起来的。
秦念开始嘟哝,开始发脾气,骂楚定天禽兽,明明说一次就好,结果等他终于弄完之后,外面天斗亮了。
“给你五分钟收拾好自己,要是我出来,你还在床上不起的话,今天就不去了!”
说完也不管秦念怎么哼哼唧唧的抱怨个不停,直接朝洗漱间走去。
当楚定天刮胡子的时候,就不得不服这丫头到底是有多狠心,牙齿进肉了,估计这疤是留定了。
刮完胡子,摩挲着下巴,突然想到昨晚最后一发的时候,他报复性的又咬了一口她的锁骨,一样在原位。
等他出去的时候,秦念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换了衣服,化了淡妆,估计是在外面的洗漱间弄的。
见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从洗漱间出来,“事实证明起得早并没有什么卵用!”说完趿拉着拖鞋就下楼。
楚定天看着女人还带着血印的锁骨,总感觉他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想要把这个女人摁倒在床上,再来个三百个回合。
但是反应过来时,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楚定天唾弃了自己一次,然后就跟着下楼。
楼下两个女人正在等她,弯弯搂着秦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惹来秦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那天韩家来的事,只有主宅的人知道,但是楚兴夘交代下去,要是有人敢拿出去乱说的话,就直接卷铺盖走人,所以冯妈不知道,除开主宅外的人都不知道。
而那天的新闻,也在最短的时间被压了下来,不管秦念看没看到,对她来说这样的后果似乎是她一个人操作的。
所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权当是某个不怕死只想要钱的人跟楚定天作对。
早餐桌上,当大家看到秦念的时候,陈辛最先说话,“阿念,你是楚家的媳妇,这么多天不见,也不跟大家打个招呼,问定天,他只说你出去旅游了,你知道不知道大家担心你?”陈辛是真的担心,她怕秦念做傻事,尤其是以秦念的性子知道秦世忠被抓走,不去最高人民法院闹一闹都不正常了。
楚兴夘只是一直看着秦念,从进来到陈辛的话说完,审视的看。
“母亲,对不起。让您担心了……”秦念低垂着脑袋,“我以后出门一定会跟大家说清楚的,对不起害大家担心了。”
“母亲,我说了阿念出去旅行了就是旅行了,你为什么不信,非要责怪她?”楚定天不舒服挂在自己名下的女人被人说,即使是母亲都不行。
楚国勋这次倒是没有找秦念的茬儿,一双眼睛诡异的一直在偷偷的瞄楚兴夘。
陈辛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嫁过来的时候,楚国勋本来就疼她,向来处事都端庄得体,没怎么受过委屈,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不高兴了,“定天,不是妈妈要说阿念,而是弯弯这孩子,既然领着养就要有为人父母的样子,一个出门不打招呼,一个夜不归宿,晚饭饭点到了就人一孩子代表你们紫荆苑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