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背得下来!背不下来……”柳景眼珠子一转,贼贼地盯着连渐的脸蛋,坏笑道,“我就亲你,怎么样?”
“亏本的是我,”连渐揉了把他的发,“背不出来,多背一本。”
“那背得出来有什么好处?”柳景讨价还价。
“背出来再说。”
柳景撇撇嘴巴,张口背诵。少了奖励,他背得没趣,背着背着就跟快睡着似的,蔫蔫地枕在连渐大腿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最后一字落定,他掀着眼皮说:“背完了。”
“虽然讲得跟要死的鸭子似的,但内容没背错,勉强合格。”连渐啪地盖上书,俯身捧着柳景的脸,送上一记深吻。
唇舌相缠,津。液互换,房间的气温慢慢拔高,彼此相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柳景发出一声闷吟,双手不自觉地拥上连渐,抚摸他菱角分明的线条。一簇火苗从腹部攀升,向着四肢八脉燃烧而去,被连渐手掌拥抱的地方,就像有电流涌过,引得身体一阵酥麻。
“连渐……”低哑的声音含着浓情,柳景顺着连渐的拥抱坐到沙发上,与连渐前胸相贴。单薄的睡袍隔不开两人的体温,热情从裸。露的肌肤表皮蒸腾而上,柳景的手顺着连渐的脸,悄然滑落,走到耳垂,滑过脖颈,顺到锁骨……
“柳景。”蓦然一手伸出,钳住他狂妄的手,连渐停止了这个吻,低声喘气,“够了,别继续。”
“为什么?”柳景的神情有点受伤。
连渐揉着他的发,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时候未到。专心考试背书,准备演讲。”
“给我个动力行不行?”柳景有点挫败。
连渐一怔,沉吟道:“你不是想上那个演讲节目么,我已经打听好了,一月份在本省进行初选,如果通过了的话,就会进入全国的选拔,到时候就有机会上中央电视台了。如果你能进那个演讲节目,并拿到全国前二十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前二十!”柳景吃惊,“全国那么多高手,排前二十可难了,更何况还得先在全省选拔。”
“凭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连渐直视他的眼,“不要小看你自己。”
柳景不满地嘟囔:“为什么要拿这种事‘威逼利诱’?”
“因为喜欢,”连渐抓住他的手,轻轻一吻,“所以想你做得更好。”
很蹩脚的情话,柳景却莫名受用。他没心没肺地笑了:“那你便等着看我打进前二十吧!”
连渐拥着他,淡笑不语。
。
使用连渐教的方法,柳景背诵速度飞速攀升,很快就把要点记忆下来。
信心倍增,面对接踵而来的考试,柳景毫不惧怕,笑着走进考场,又笑着走出来。
最后一天,才考《现当代文学》。
连渐送他到校后,特意抱着他给了一个鼓励的吻:“祝你顺利。”
柳景脸红地挠挠脸颊,嗯了一声,开门出去了。
一下车,又想起了什么,他跑到连渐窗口边上,叮嘱道:“你记得按时吃午饭,别又忙得饭都不吃。”
“知道。”
连渐刚想揉他的发,柳景就凑上去亲了连渐一口:“么么哒!”
等连渐回过神时,柳景已经笑嘻嘻地走了。
“柳景。”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柳景回头一看,原来是洪少柔。
“你好,好久不见。”
洪少柔很意外:“原来你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