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待译垚再出来之时手中果然拿了一套天青色的衣裳。
福尔溪伸手接了过来,探究的看着他,问道:“你真的喝醉了?”
译垚十分严肃的说道:“我喝醉?不可能。皇上与亲王都没有醉,我怎么可能醉?”
“可是,”福尔溪眨了眨眼,“皇上与亲王都醉了啊,又唱又跳又笑的。”
“果然,他们酒量都不行,不似我这般酒量宽。”译垚很是一本正经的自夸。
“……你酒量确实挺宽的。”
“嗯,我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千杯不醉。”
福尔溪忍住了翻个大白眼的冲动,连连点头道:“你说的对。”
看来是真的醉了,据说醉酒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的,反倒是那个说自己醉了的人,其实清醒着呢。
“溪溪,你很有眼光。”译垚指了指自己说道。
福尔溪算是明白了,喝醉了酒的译郡王主打一个左脸皮贴右脸脸皮,一个“二皮脸”,一个“不要脸”。
“啊对对对,我说夫君啊,我给你写的欠条呢?”福尔溪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必须今日搞定了。
“在上面。”译垚指了指房梁。
倒是挺会藏的。
福尔溪将手中的衣服放在了译垚的床上,便从前梁起,细细观察了起来,没发现什么异常。
她问道:“第几根房梁?”
译垚走到福尔溪的身边牵住她的手,眼睛看着屋顶说道:“,第二根。”
啊?什么?福尔溪看向了仍仰着脸的译垚,此时,内心有些丰富。
“你是不是不会数数啊?”福尔溪挠了挠他的手掌心,人家一孕傻三年,他一醉毁智商。
译垚颇为无语的看着她,说道:“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然后他掰着福尔溪的手指数给她看:“1、2、3、1、2、3、1、2、3、1,不多不少,正好十根手指。”
神特么的正好十根。不是,是什么意思,难道醉酒了4都不知道了吗?
福尔溪掰开他的手指,默默地走到床边,抱起自己的衣服,说道:“我去叫无风进来,给你更衣。”
“好,你快点来啊。”
福尔溪翻了个大白眼,美得你。
“不了,我就在客院住下了。”
“别去客院,就睡这里,你又不是客人。”
但也不是主人啊。福尔溪不稀得搭理这个酒鬼,便说道:“我睡这儿了,你睡哪儿?”
译垚惊恐地看着她:“媳妇,你要与我分房睡?”
福尔溪抚额:“可我现在还不是你媳妇。”
“你骗人,明明你说你是我媳妇,我是你夫君。”
瞧这逻辑缜密思维清晰的,福尔溪服了:“你根本没醉,装醉的对不对?”
“我本来就没醉,我是千杯不醉。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我去喊无风备酒。”译垚说着就要向门口走去,吩咐无风备酒。
福尔溪大惊,衣裳往桌上随便一扔,双手就死命的抱住了译垚的小劲腰,口中念道:“姑奶奶,我真是怕了你了,这半夜三更的你喝什么酒啊,在宫中还没喝够吗?你给我安静点不行吗?”
译垚带着她往前走,语气颇有些委屈:“溪溪,我很安静了,但我必须向你证明,我是千杯不醉。让无风备酒,我们再来喝。”
译垚边说边走,可笑的是,还带着那个挂在他身上的某个人形挂件一起走。
福尔溪都要给他跪了,备你个头啊,她连连哄道:“是是是,你是千杯不醉,我们大家都知道的这不需要证明,只有假的才需要证明,我们快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