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爷,晴儿小时候在永和宫用过好几次膳呢,对于晴儿来说,愉妃娘娘一直是一个温暖又温柔的人。”
老佛爷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这两个丫头的意思啊,我知道了,她也确实是个好的,称得上是虚怀有德,妇人温柔了。行了,皇上那儿我去一趟吧。”
“老佛爷,我们陪您去吧。”尔溪说道。
老佛爷点点头,于是,三个人来到了乾清宫,不过,尔溪与晴儿没有进去,有些话,不是她们两个小姑娘能听的。
两人便在乾清宫外等着。
当然了,有关皇室的话,也不是外男听得的,所以,福伦与译垚便从乾清宫出来了。
福伦看了眼尔溪被包住的额头,皱了皱眉道:“你这丫头给我说说看,这是怎么弄的?”
刚好译垚也在,福尔溪觉得还是一次性说清楚吧,免得之后再来一次,她又不是复读机,于是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因她说的太简单,晴儿在一旁补充。
晴儿文采好,拟声词叠词什么,用的都很精妙,尤其是她那精彩的一磕。
福伦觉得听了都觉得疼。
译垚听了又想扣她银子,又想翻倍给她更多的银子,纠结的不要不要的。
最后,尔溪问道:“阿玛,译垚,你们说,愉妃娘娘还能活着吗?”
福伦道:“她不愿意醒来便是知道她自己,无论怎样都难逃一死了吧。”
译垚点头:“愉妃娘娘穿戴整齐,那是存了必死之心了。老佛爷是来为愉妃娘娘求情的吗?”
“嗯。”尔溪将刚才在慈宁宫的事情讲了一遍。
译垚轻轻地弹了一下尔溪的额头道:“自己还受着伤呢,消停点。”
福伦不满译垚的动作,颇为威严的看了他一眼。
译垚装作没看到,眼睛瞄向了尔溪的小手手,想握。
“译垚说的没错,在你伤没好之前,阿玛希望你住回家里去。”
“不用吧?我今日刚来,再说了,这个时候,老佛爷正需要我给她逗趣儿的时候,我怎么能自己跑了呢?”
福伦无语的看她一眼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懂不懂?”
“阿玛,老佛爷不会让我走的,这对于老佛爷来讲,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危墙,一堵烂墙,铲平便是。”
福伦一噎,这个姑娘净拆台,难道他不知道吗?他不就是担心她,多说多错吗?当着他儿媳妇的面儿,就不能给老阿玛一点儿面子了?
小丫头,糟心的很,福伦满目威严的又看向了译垚。
懂,他译垚懂,未婚妻的锅,他来背,无妨,他背的又稳又好。
“福大人,今日乃是年后当值的第一天,户部掌天下土地、人民、钱谷之政、贡赋之差,想必十分的繁忙,中午休息之时,下值之后,译垚但凭差遣。”
闻言,福伦大喜,这小子是算账的一把好手,他一把薅住了演绎的胳膊,道:“走走走,赶紧回你的大理寺办差,中午之时,下值之后,别忘了来我的户部找我。你们两个女娃在这儿安静的等老佛爷出来,哪儿都别去,听到没。”
尔溪与晴儿乖乖地点头。
福伦觉得,女孩子当真不是糟心的儿子可比拟的,乖的很。
译垚唇边含笑的被他老丈人抓走了。
临走时看尔溪的那个眼神,那叫一个意味深长,突然增加了这么多工作量,日后总能在自己未来的福晋身上找补回来的。
尔溪见他把她阿玛给“请”走了,十分开怀的冲他挥了挥手,对像什么的,果然能处,有事他是真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