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自己想选哪个呢?”
“臣妾自然还是比较属意芳嫔和贞嫔二人,可芳嫔如今禁足还没解。若选她,便得再等等。”
“那便选贞嫔吧。”
“您这么看好贞嫔啊?”
赵清婉虽然知道萧刹对这些女人都没有什么。
可萧刹去年冬天那段日子,包括现在,似乎都对贞嫔有些另眼相看。
还是忍不住让她有些酸意。
“贞嫔,朕以前觉得她胆子小了些,不过现在觉得,她还是有几分聪明。”
“哦。”
“哈哈,傻瓜,一听到朕夸她们,你就撅着个小嘴。把吃醋全写在脸上了,也不知道遮掩着点儿。”
“人家为什么要遮掩啊?”
“哈哈哈,好,不遮掩便不遮掩吧,朕其实就喜欢你在朕面前不遮掩。”
“不过,傻瓜,贞嫔,经过蒋贵人之事,朕确实觉得她有几分聪明。但她也让朕觉得,朕以前还真是高看了她几分。”
萧刹收起调侃,眸光变得沉静了一些地说道。
“您什么意思啊?又夸她聪明,又说高看了她,臣妾都不明白您到底是在夸她还是贬她?”
“朕既不是夸她,也不是贬她,朕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之前,朕觉得她的性子有几分像你,所以便高看了她几分。”
“可如今,朕发觉,她根本不像你。”
“您以前是觉得,她跟臣妾一样,都喜欢舞文弄墨的是不是?”
“傻瓜,这只是一个很小的因素。算了,不跟你说那么清楚了。”
“你的宴夫子曾经没教过你,难得糊涂四个字吗?有些事,不必弄得太清楚,糊涂点更好。”
对于人性的阴暗与失望这样的事,萧刹从来都不想跟赵清婉说得太明白。
让她了解得更多。
他先前的确觉得贞嫔是个善良温和的女人。
还为自己利用过她,有些许过意不去。
但经蒋贵人一事,他觉得这个女人也有几分心机,有些睚眦必报的性子,心里也藏着见不得人的阴暗与坚硬。
跟赵清婉骨子里的仁厚与柔软,根本是两个性子。
说她跟她有几分相像,可不就是高看了她吗?
“讨厌,人家之前才跟您说过,不想做个糊涂鬼,您又让人家做个糊涂鬼啊?”
“哈哈哈,那朕之前也跟你说过,不管你是不是个糊涂鬼,朕对你的心一辈子也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