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刚刚走进门就看见江献南走进了厨房。
看见权御回来,她还伸出脑袋打了声招呼:“舅舅,你回来了。”
“嗯。”权御低头换鞋。
江献南手里拿着一瓶饮料出来,站在厨房门口晃了晃:“舅舅,我喝了哦。”
权御抬眸,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后,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饮料。
“这瓶不行。”
江献南叫道::为什么?你又不喝!”
“你好小气呀!“
在她的注视下,权御拧开瓶子仰头喝了一口:“这是我的。”
江献南……
“舅舅,你好幼稚哦。”
权御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
江献南顿时炸毛了,她感觉她受到了冒犯:“高了不起啊!”
听她这么一说权御倒是认真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认真道:“权家这边基因没什么问题,你从你爸那边找找原因吧。”
说完手里拿着那瓶饮料,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独留江献南一人在原地气的跳脚:“我要告诉我妈!”
楼梯口传来无所谓的声音:“你幼不幼稚。”
江献南……
双手抱头,啊啊啊啊啊!!!
权御走进书房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把手里的饮料放在书桌上。
然后看着那瓶饮料脑海里回忆和她有关的点点滴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深邃的眼睛如同寂静的深海,内藏宝藏。
回了神,对自己的行为无奈摇头,随后从一旁拿过那份湘色的空白宣纸卷轴。
光是这份纸卷他就找了好久。
今天晚上她说下周就能修好那幅画,那答应要送她的东西也该准备了。
上一次帮别人写东西,还是姐姐结婚的时候帮她写喜帖,到现在快二十年了。
这一次是桑桑想要,其实也是为了他自己而写。
至于写什么,权御早有打算。
狼毫舔墨,立腕垂肘。
第二天中午,权御坐在后院。
原本空旷的地方已经种了两颗很高大的树。
一棵桑树一棵金桂并排而种,树荫宽大,阳光穿过缝隙斑驳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