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蜷缩的脑袋被迫抬起,水渍声连连。
另外一只手轻握着她的脖子,本能驱使着往下滑,却被半高领的毛衣阻拦住。
最终手掌隔着毛衣落在了锁骨上,那里有她的朱砂痣,亦是他的朱砂痣。
呼吸被堵住,让崔桑宁不适的轻哼出声,想睁眼,眼皮却有千金重,挣扎着,贝齿咬住了紧紧贴着她不放的嘴唇。
权御嘶了一声,口中作乱的舌头退了出来,嘴唇却依旧轻贴着。
血渍从被咬破的嘴唇渗透出来,沾染进彼此的口中。
嘴唇终于分离,权御没有抬头看她,而是直接将头压在她的锁骨处,平复剧烈的呼吸和心跳。
半晌他才抬头看向依旧熟睡的人,抬起落在她锁骨上的手,轻轻擦拭去她唇上的血渍,克制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沙哑的声音,性感低醇:“桑桑,你这样,让我明天怎么解释?”
没有掀开被子,权御就怎么躺在她身侧,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抬起手连带着被子将人揽进了怀里。
闭着眼睛道:“丫头,我三十二了,你疼疼我,别让我等太久。”
江献南原本是坐在客厅的,过了好一会都没见自家舅舅出来,频繁的抬头看楼上。
不会真不做人了吧。
纠结了好一会,心一横,抬脚上楼,却只敢坐在楼梯口等着。
张婶正带着人在她卧室里修窗户,修好后出来就看见她坐在楼梯上。
于是问她:“南南,你怎么坐这了?”
江献南摆摆手,用余光看了一眼舅舅紧闭的房门,嘴里郁闷道:“我没事,我就想换个地方坐会。”
张婶一听,虽然不理解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在年轻人的想法都奇怪的很。
只是道:“你房间的窗户关上了。”
江献南根本没有用心听,胡乱的点点头。
等张婶走了,她又在那坐着纠结。
要不进去看看?,虽然她答应了要帮舅舅,但是也不能让桑宁姐吃亏啊。
这不是还没追到嘛,怎么能在人家小姑娘的房间里待这么久。
不行,我得去看看!
想着迅速起身,视死如归的冲到舅舅卧室门前,刚准备敲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权御和举着手的外甥女四目相对,轻轻的把门关上,他皱眉:“你干什么?”
江献南挠了挠脑袋:“没,就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视线一转,却落在他嘴巴上的伤口上,惊讶的目瞪口呆,心中想法脱口而出:“舅舅,你真不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