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看向苏暮白:“哥,你知道那一瞬间我想到了什么吗?”
“他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让妈妈原谅他儿子。”
后脑勺靠着座椅仰头,一副好笑的模样,看向苏暮白:“哥,你说他怎么敢啊。”
苏暮白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全是当初母亲被逼的跳海的样子。
落在崔桑宁脑袋上的手无声的拍了拍。
兄妹俩什么都没说,沉默的待了一会儿,苏暮白问她:“我送你回家吧,今晚别去了。”
“我和三叔他们说一声。”
崔桑宁摇摇头:“去。”
“我没事的。”
笑道:“你妹妹可比想的厉害多了。”
苏暮白知道,不然也不会瞒着他这么多事。
崔桑宁把手揣进大衣口袋里:“出发!”
苏暮白再次确定:“真没事?”
崔桑宁认真点头:“哥,为了对你不好的人而辜负了对你好的人,这种事做不得。”
苏暮白宠溺的笑了笑,重新发动了车子。
车子直接开到了他的那座茶楼。
今天茶楼没有对外营业,安静了不少。
时间还早,不过中午,约的是晚上的饭,大家都还没过来。
崔桑宁下车,看着服务员正在换两侧屋檐下的灯笼。
喜庆极了,崔桑宁有些无语:“知道的是我过生日,不知道的是我嫁人。”
“至于吗?”
苏暮白看了一眼新换上的灯笼,很是满意。
“你懂什么,这是仪式感。”
“多喜庆,妈说了一定要给你弄喜庆了,寓意好,还吉祥。”
补充道:“再说了,嫁人?”
“你要求这么低吗?这才哪到哪。”
“你结婚的时候,哥哥锣鼓喧天,亲自上前面给你舞狮去。”
崔桑宁被他逗笑了,她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学了几年杂耍?”
“谁结婚的时候舞狮啊?”
苏暮白不赞同:“你别学外公胡说,什么杂耍,我那是国粹。”
“我说可以就可以,还要谁同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