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劾傅承昀的不少,经以往鉴定傅承昀都不会有实质伤害,傅轻竹受宠一天,傅承昀左相之位稳如磐石,魏瑾瑜此举更像是挑衅。
想起魏瑾瑜对她的心思,林愉有些不安。
只是没等林愉细想,她就被别的事牵了心神,林惜请来了大夫…
“我听说你之前和相爷动气,今日特意请了大夫来给你瞧瞧,”林惜就坐在边上,病态的脸上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林愉的夏裳遮不住孕肚,“顺便这个大夫是个妇科圣手,给你看看是儿是女。”
林愉这下回神了,假意嗔怪道:“阿姐什么时候信这些了,我才…几个月?”
“你都快四个月了,不小了。”林惜点着她的头,“别不当回事儿。”
早在林愉称孕,孩子就被定了一个多月,如今算来确实是四个月。只是这孩子是儿是女,不过是傅承昀一句话的事,大夫摸她的脉怎么摸的到。
“就是寻常看看,我也好安心。”林惜想要摸她孕肚,林愉一个激灵搂过她的手,“阿姐,还是别了吧!就这样等着好了!”
“我不想知道男女,我都喜欢的。”氵包氵末
林惜轻咳一声,嗔怪道:“男女都是缘,有阿姐在,没人敢说你,哪怕不看男女也请个平安脉,多大的人还撒娇…”
“哪有嘛?”林愉低头不敢看林惜,这些本就没影的事,她哪里是害怕,她是慌。
她趁着林惜更衣的间隙,慌忙叫了铃铛,“去找飞白,就说我阿姐找了一个大夫,叫他打点一下。”
因为是假孕,傅承昀特意让飞白留守北院,飞白是知道内情的人,林愉不能脱身,只好借助飞白。
铃铛不疑有他,果真跑着去找飞白,谁知人没找,正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傅承昀。
他见铃铛着急,直接问道:“夫人怎么了?”
傅承昀近来忙碌,很少在府,乍一开口铃铛就被他愈重的戾气惊到,也不消明说自然知道是问林愉的,就把林愉的话复述了一遍。
他听完,舒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先去看顾好她。”
…
林惜找的是兴安堂的白大夫,从医数十年。因为另有贵人想请时间紧,叫人带着走了后门。
铃铛这边紧赶慢赶,没来得及和林愉说上一句,大夫就到了。
林愉哭笑不得,“请大夫进来吧!”大不了,她眼神暗示一下。
铃铛只得又出去请大夫。
等人来了,林惜就撑着让到一边,把林愉紧绷的手搁在小案上,难得精神道:“这是和先生说过的妹妹,她打小忧虑,底子不是很好。如今怀孕四个月,我看着不喜酸也不喜辣,吃的和以前一样,也没有害喜发胖,先生给看看,她身子如何?这胎儿怎么样?”
林惜来了一会儿,陪林愉用过一顿饭,没等大夫发问就把看到的跟大夫交代了。因为生过萧棠,说的也都是孕妇该有而林愉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