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他忍不住问她。
林愉凑过来,俏皮的跟他眨眼,“对我好呀!”
他是真的学会对一个人好,林愉何其有幸遇见一个人,嫁给一个人,握住一个人。
其中虽有失望,好在没有绝望。
傅承昀虽说去拜佛,但出行的计划还是被林愉一拖再拖,傅承昀很无奈,“我这伤都趴了两个月,结痂而已,不影响走路。”
“不行,大夫说不要乱动。”
“我每日都在院子里走,昨日还早起练武,不也…”
傅承昀被傅予卿缠了几天,就像快点出去摆脱他的念叨,这么一着急就把昨日瞒着林愉的事给说露了嘴。
这下好了,林愉也不说话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又黑又深。
“不是,”傅承昀一慌,捏着棋子的手就松了,墨玉的珠子“啪啦”一声掉在棋案上,把傅予卿吓了一跳。
他见父母都不说话,捏了棋子塞到傅承昀手里,“爹爹玩儿。”
你爹现在哪有心思玩啊!傅承昀对着门口,“来人。”
外头很快来了人,“相爷有何吩咐?”
“把他抱出去。”傅承昀指了指爬到跟前的傅予卿,“快抱出去。”
铃铛想说素日不是要呆两个时辰才走吗?怎么忽然就要抱出去,傅予卿一出去谁还做的了事,这家伙也就你们降的住。
但铃铛见气氛不对,那些话她不敢说,抱着不愿意走的傅予卿出了门,林愉本来没吭声,最后倒是笑了一声,阴森森的。
等人一走,傅承昀就站起来,走到林愉面前,林愉不理他,他一来就走,傅承昀挡着她,“阿愉…”
林愉绕过他,傅承昀哪能叫人走了,直接伸手板过她的身子,林愉挣不脱就瞪他,“你做什么?仗着会武功了不起。”
得了,练武这件事怕是过不去了,他就是一时手痒,本来没想叫她知道。
“这件事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练武。”
“是,知道错了,但没见你后悔,”看他闲不住的样子,如果不是说露嘴他能天天这么干。
傅承昀:“…”
傅承昀低着头,林愉倒是直接让他抬头,“什么叫不该瞒着我练武,这是瞒着我的事情吗?这分明是你不顾遗嘱,折腾你身体的事情,你知不知你伤的有多重…”
那伤口深的都看见骨头,多少人说酒不回来,养了两个月他一醒来就这样。
这是仗着底子好没当回事儿。林愉想想他背后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发了狠把人训了一顿,傅承昀倒是不敢吭声,小意哄着听了大半天。
他受过的伤很多,半只脚迈进鬼门关的都有许多次,这还是第一次歇这么久,纵使听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但还是虚心受教。
“恩,你说的对,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