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沉说着,解开了她羽绒服的腰间束带。
她确实冻透了,到现在还抖得厉害,身体也不听使唤。
来的路上,车里空调温度很高,她依旧没暖过来。
“我遭这份罪,还不是因为你?!”洛书晚推他,却推不动。
“傅司沉你滚!”她气怒地大吼。
“乖,听话。”傅司沉却笑幽幽地看着她,控着她的双手,理所当然地剥光了她。
委屈和屈辱涌上心头,她恨恨地咬着嘴唇,眼泪滑落眼角。
傅司沉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给她盖上被子,“等我一下。”
这次,倒是没像以往那样迫不及待。
他翻身下床,把空调温度调高。
迈开长腿往浴室走,边走边脱衣服,随手扔到地毯上。
衬衣滑下来的瞬间,劲硕的后背跃然眼前。
那道悠长的刀伤斜在后背,防水贴中间的棉芯已经被血染透,猩红刺眼。
洛书晚心头一惊,他这伤口,都两天了,怎么还在出血?
是掳她上车的时候,挣开了吗?
她下意识就开始回想这客房里有没有医药箱。
两秒之后,她猛地惊醒,喃喃自语,“洛书晚你在干什么?!”
“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关心他?”
“他是死是活,管你屁事?”
她撑着冻僵的身子爬起来,裹着被子探身从地上捡衣服。
身子还在瑟瑟发抖,手也不听使唤。
忙活半天才扣上bra背扣,还扣偏了!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穿上再说。
这时,傅司沉从浴室走出来。
他整个人都在冒蒸汽!
热气腾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