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什么事啊?”娄迟问。
洛书晚有些尴尬,食指抠着额角说,“我我…就是做了个梦,梦见我妈。。。。。。”
娄迟打断她,“梦都是反着的,别瞎想,接着睡吧。”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洛书晚仰身倒进柔软的大床,望着天花板,喃喃道,“迟哥跟谁搞在一起了?”
迟哥从没提过有女朋友,但傅司沉提过一个名字:付音。
直觉告诉她,迟哥深深爱着付音。
真希望让迟哥凌晨还在运动喘息的女人是付音啊。
在她心里,迟哥是深情专一的完美男人。
如果迟哥的完美形象沾上污点,她真的接受不了。
此时,医院病房里。
病床前的地面上,一大滩血。
娄迟正忙着跟护工李姐打扫地面。
“李姐,阿姨咳血的事,不要声张。”
李姐连连点头,“娄医生您放心,我半个字都不会透漏给洛小姐。”
洛书晚赶到医院时,病房里的地面已经清理干净,被褥也换了新的。
她一进病房就皱了皱鼻子,“李姐,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
李姐边给病人擦手,边说,“医生说有流感病人入院,要加大消毒力度。”
洛书晚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来到病床边,从李姐手里接过温毛巾,“我来吧。”
她细致地给母亲擦身子。
母亲缓缓睁眼,眼皮抬到一半便抬不动了。
看着母亲气若游丝的模样,洛书晚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缓了缓情绪,清清哽涩的喉咙,勉强笑着说,“妈,你醒了。”
母亲干瘪的嘴唇张了张,声音沙哑干涩。
洛书晚赶紧拿过床头的水杯给母亲喂点水,附在她嘴边仔细听。
“星越,星越。。。。。。”
母亲在念叨赵星越的名字。
估计是好久没见他,忧心着她的婚事。
洛书晚安慰道,“妈,你就放心吧,我和星越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