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你赢了。”
即便到了如此境地。
孔华年依旧不肯放下架子。
他可以败,可以逃,也可以怕。
但对一个小辈,卑躬屈膝的低声求饶。
做梦!
“这件事错在竹书,刚才是我过于冲动,你不必道歉。”
“这就完了?”
安闲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你说道歉就道歉,你说不必道歉就不必道歉。
是不是在这儿作威作福久了。
掂不清自己一把老骨头有几斤几两?”
孔华年被怼的面色涨红。
扯动了内伤,接连咳出几口鲜血。
良久,他才低下头。
“对不起。”
“嘁,就这?”
“安闲!你别太过分!”
孔华年倏然抬头怒视。
‘对不起’这三个字,是他的极限!
“老头儿,你多大的脸?我缺你这三个字?”
安闲落地,站在距孔家三人五米外的石面上。
“我说卸你一条腿,当我跟你开玩笑呢?”
紧接着,在孔华年气到颤抖的目光中放下安渔。
“去帮老爷爷卸条腿。”
安渔左右瞄了眼。
“哥哥,没刀啊。”
安闲眼瞳微缩。
在刚才的动荡中,被撕裂的一截护栏飞来。
主体为直径三厘米圆柱,只有断裂处,凸出了一点儿尖锐。
“用这个,砸断骨头磨开肉。”
“好!”
呆毛晃动,安渔接过护栏,开心的跑向孔华年。
安闲看了眼孔华年。
“老实配合,要敢动什么歪念头。
我不建议把你扒光了放星网上直播。”
打算挟持安渔,以钳制安闲的孔华年身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