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屎盆子,就扣我头上了。”
安闲见周欢的模样,也不继续与他针锋相对。
连忙声安抚,就是话不太好听。
他露出无辜的神情,拍了拍安渔的脑袋。
“众所周知,小孩子不会说谎。
小粉毛,你来说,那天晚上见我出去了吗?”
安渔的粉瞳水润明亮。
宛如价值连城的粉水晶,清澈到不含一丝杂质。
“没有,我没有看到哥哥出去。”
周欢怒视冷笑。
这俩穿一条裤子的人,唱的双簧能信?
要是信了,他也别搞情报了。
直接去医院,做个脑补ct吧。
安闲见他那样,很是不满。
这老东西怎么不上道呢?
台阶都给了,借坡下驴不懂吗?
他拍了拍周欢的肩膀,一脸的痛心疾首。
“老周啊,你看看你现在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回想咱俩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你多淡定,多有大佬风范?
临渊不惧,荣辱不惊,天塌了都不带皱眉的。
这才过了多久?
一个月不到,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等等!”
安闲拽着安渔,猛地后退一步,脸上流露出怀疑之色。
正在气头上的周欢,被他的举措搞懵了。
正寻思他犯什么神经,便听到幽幽一句。
“你。。。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周欢:???
贼喊捉贼是吧?
我成这样是谁害的,你心里不清楚?
你两个举报电话打出去,拍拍屁股跟没事儿人一样,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我特么因为举报,忙的焦头烂额,这两天眼皮子都没合上过!
到这时候。
周欢面上反而冷静了下来。
只是周身愈发浓郁的黑雾,让安闲脆弱的小心肝咯噔一下。
“老周,不至于嗷。”
话音尚未落地,提起小粉毛撒丫子就跑。
老东西!玩儿不起!
周欢的脸在黑雾中若隐若现,显得诡异无比。
“呵,我被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