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程叹了一口气,语气低沉的道:“自从我妈得病死了后,我就决定要做一位医生,这是我做下的决定,不会更改!”
“那你还当流氓干啥,专心干这一行啊。”赵二狗问。
蒋程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坚定的道:“为了找潺潺姐,有一天我成为了莲城的老大,一定可以找出那些绑架潺潺姐的人贩子!”
说到这儿,赵二狗沉默了,心里那块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聊着聊着,蒋程就睡过去了,趴在桌子上。赵二狗抬起他进了房间,放在床上,顺便替他盖上了被子。
环顾了一圈,房间很小,不过却整理有序,可比赵二狗家里的狗窝要好多了。
在电脑桌上,赵二狗看到了好多汇款单,都是给褔利院,基金会捐的钱,数目不小,大概有二三十万,还是一些贺卡与回信,都是小孩子或受到帮忙的困难人士寄过来的。
赵二狗看了几分,心情沉重,扭头又望了床上正酣睡的蒋程。别看表面凶狠,但心地终究未改当初的善良。
另外,赵二狗还看到了,在墙上挂了一张地图,还是一些报纸,画满了红色的圈圈点点,赵二狗挑了两张报纸,上面所写的内容,都是一些打击拐卖儿童的报道,而且,年代相当久远。
站在墙边,赵二狗抿着唇,愣了好久好久。最后,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一早,罗佳慧又联系了赵二狗,在一家茶楼,两人会面了,而刘老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赵先生,您好!鄙人刘以先。”刘老自我介绍道,并友善朝赵二狗伸出了手。
赵二狗礼貌的回敬了一下,一同坐下,罗佳慧点了一壶极品龙井,在一边为两人斟茶。
闲聊片刻之后,正式进入了主题。
“赵先生,我想聘请您来我们医院坐诊,年薪五十万,您意下如何?”刘以先笑道,递出了邀请的橄榄枝。
赵二狗愣住了,五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样的工作,在莲城这种三四线城市,绝对是非常高大上的存在。
要是放在以前,赵二狗绝对想都不想就会答应。
不过现在,他却犹豫了!
“刘老,不好意思,我恐怕要拒绝您的好意了,我只是一个农民,心里总觉得,踏踏实实种田,才是我能干的事,至于别的,没想过,也不想好高骛远,况且,我并不是一个医生。”赵二狗道。
赵二狗的回答,刘老略有一些意外,继续道:“赵先生您是嫌价太低了吗?八十万如何!”
“刘老,您误会了,并不是钱的问题。”赵二狗摇了摇头,态度坚决:“我并不是干这一行的料,同样也没这个能耐,承蒙厚爱。”
刘老叹了一口气了,道:“可惜了,赵先生你太过谦虚了,你远远要比我们这些专业的医生要更优秀。”
赵二狗之所以拒绝,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他之所以能救人,大多靠的是法术,法术这东西在现实社会根本就解释不通,更难以信服,一次两次还能说得过去,次数一多,每次都是奇迹,难免不会引起他人注意。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赵二狗虽是个农民,但却深知此中道理。
“刘老,虽然我不能有幸去中心医院工作,但我有一个很要好朋友在那儿,难否请您平时多担待一下。”赵二狗请求道。
刘以先闻言,笑了起来,对此,他很高兴,不能拉拢赵二狗,终究是个遗憾,不过此时赵二狗有事相求于他,势必要欠下一个人情。
赵二狗是一个很神秘且不可捉摸的高人,结识他,对于刘以先来说绝对有好处。当然,刘以先更多的是赏识这位年轻人。
“好的,他叫什么?”刘以先问道。
“蒋程。”
……
刘以先走后,只剩下罗佳慧,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