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轻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伺舟有时候好像很麻木,以前也是这样,如果她不提醒他哪里受伤了,他就永远都不会去处理,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一样。
时夏扶着桌子站起来,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时间带他去医务室这件事,结果忘记了遮挡自己,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伺舟下意识地别过头去。
可是一想到她以后会是他的,就又觉得好像看了也没什么关系。
伺舟走在时夏的前面,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直到他忽然在后门的柜子旁停了下来。
时夏看着他打开了她的柜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个很大的袋子。
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纯白色长款羽绒服。
感觉从头到脚都能把她给裹住。
伺舟刚想披到她的肩上,时夏后退着连连拒绝。
“不,不用了,我不冷。”
伺舟的眸色暗了暗,忽地想起伺浮光的话。
她会离开他。
而此刻她拒绝他的东西,是不是要离开他的前兆?
可是她早些时候收下了伺浮光的。
时夏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是准备和伺浮光站在一起,对付他了吗?
不,应该说,她本来就是安金义那边的人,心里自然是向着伺浮光的。
所有人为的只是伺家的钱,时夏更是从小就接近他,对他并无半分真情实感。
周围的这些人,像是合谋设计了一个必死之局来围猎他,冷笑着看他做困兽之斗。
而时夏,是以最无辜的姿态,引他入局的人。
伺舟把那件纯白色羽绒服放到一边,将时夏拉扯到后门的角落里。
因为门的遮挡,这里是监控的死角。
时夏撞到了身后的冷墙,吓得瑟缩了一下。
伺舟的手穿过她身上的衣物缓缓地上移。
他的手很凉,像一条绕着她攀爬的小蛇,引得她腰间的肌肤一阵颤栗。
时夏瞬间回忆起了书里一些不太好的场景。
有一次,她想出门见一个人,可是他不让她去,那时候刚结婚不久,她并不觉得他有多可怕。
或者说,她总觉得在爱上面,他们是平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