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冷着脸,自从白媚跟他好了以后,那个蛋糕的做法就只传过几个很亲近的人,按理说这几个人跟前队长八竿子打不着,那他是怎么知道蛋糕的做法的?
还有,他叫名字的是小媚,太亲切了,让族长有一种不知名的烦躁感,这是有一种兽人的自己私属领地被侵犯的感觉。
“说清楚。”
前队长闷哼一声,“这的确不是我看到的,可是有人亲眼看到了,那个人我不能说。”
兽人骨子里是诚实的,他们的地位因实力强大与否而尊卑分明,对于上位者,他们不敢说谎,却也可以选择闭口不言。
大巫似乎对这种场面不感兴趣,起身离开。
族长对于自己掌控的东西从来就很自信,所以他纵然觉得是前队长的不对,可是依然放过了他。
“好了,秦惑,你可以出去了,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语气间高高在上,似乎他跟秦惑说话就是一种纡尊降贵是一种施舍。
秦惑垂下眼眸,现在对上威望极强的族长显然不是一个好办法。
“好,那我就先出去了。”
秦惑出去以后并没有走远,在一棵大树后面躲了起来,眼睁睁看着雌性们和兽人们相继离开。
前队长是拥护过族长上位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被扳倒,甚至有可能过段时间不降反升。
那么告诉他信息的就只有一个人选,那就是白媚。
过了一会儿,族长走了出来。
“秦惑?”
族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容貌艳丽的雌性,虽然对方是个残废,但好歹看在那张脸的份儿上,他的语气还是没有那么冷硬。
“你在这儿干什么?”
秦惑微微一笑,眼角边的一颗小红痣也跟着扯了起来,语气轻柔,“我在等你啊。”
族长一听顿时心情舒畅了,任哪个兽人在面对这么一个好看的雌性示好,都会为之动容,“等我干什么?”
“我们可以去我家说吗?”
“好。”
族长跟着秦惑回到了草屋,这个事情在部落里迅速流传开来,每个说到这件事的雌性都一脸好像亲眼看过的一样。
草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而且头顶还有几个不小的破洞,艾奇是多么尊贵的人,立刻就皱了眉头。
秦惑从外面的水缸里接了一点水,“这个是我之前在河边打的水,虽然那几个雌性在里面洗过澡,但是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