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乐机械的擦着壁砖,眼神不自觉的往楼上看,心里滋生出无限的阴暗。
这些……这些屈辱,她都拜一个人所赐,可是那个人现在竟然躲着装乌龟。
呵……等她上去,看她怎么教训!
秦惑收回视线,转身去了里安的房间。
他伸手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于是他干脆直接推门进去,里安吓得已经缩成一团,颤抖着身体蜷缩在墙角,抱着头嘴里还痛苦的呜咽着。
“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谁要打你?”秦惑靠在门边,声音低沉,尾音又稍微上翘,发出带着一丝威胁的疑问。
听到陌生而熟悉的声音,里安颤抖着的身体缓缓放松,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眨也不眨的看着逆光的高大人影。
秦惑关上门,走了进去。
观察到房间样子跟他之前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之前是普通的儿童房,现在却变成了气氛压抑黑暗的房间。
有很多黑色的画,看上去像是随意涂鸦,黑色中夹杂着鲜红的血色,有的只画着一直诡异的流着血想要被撕裂的眼珠。
“父亲……”
里安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这个陌生的父亲,而且刚刚又被他看到自己那么懦弱不堪的一面。
秦惑随手把那副画着眼镜的画拿起来,“画的不错。”
里安缓缓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的贴着墙角站好,手紧紧的背在自己身后。
“里安,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有什么事,我都是你父亲,始终会站在你的身后,但是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你的需求呢?是不是?”
里安仍旧低着头。
秦惑都不知道那个女仆给他灌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怎么会这么冥顽不灵听不进去。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必须搞清楚在这个古堡里发生了什么,在里安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如果只是一昧的把芭芭乐拍死,那么结症还在,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让这个结症复发。
他必须根除才行。
随后,秦惑转了一个话题,“你认为你那个同学欧诺怎么样?”
听到这个不关家里的问题,里安倒是认真想了一下以后给出了答案,“他是一个很热心的人。”
自己不怎么跟班上的同学交往,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往,每次做测验孤立无援的时候,都是欧诺主动凑过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