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河把他推倒在床上,抚摸他的脸和脖子,俯下头去贴上他的额头:“对不起,是我不该说……”
但是如果这次不说,她恐怕自己绝对不会如此近距离地触碰到颜松如此恐怖的内心。
“大家一起出去玩一玩吧。”她说,“没准能觉得好一点。”
“恐怕我会扫了你们的兴致……”
“不会的我们这群人嗨起来绝对会把你忘记的。”
“那我就留着吧。”
“你也知道就是因为你大家最近才都这么死气沉沉的啊!”封河撒娇地往他怀里钻。
“啊……那就勉强一下吧。”颜松答应。
完全经受不住封河这般“爱”的洗礼啊……
虽然精神状态一如既往地不好,但依然被身上这个柔软的家伙刺激到了什么敏感的神经——
“下来下来。”他无奈地笑,推开封河把自己身子转向另一侧。
身体出现了什么丧心病狂的反应啊……
“哎怎么?”
“没事……”他再缓缓坐起来,抬起手把凌乱的头发全部撩到肩后,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轻声说:“这件事,不要对别人说。”
“啊……嗯。”她点头。
“至于君言那里,他有交代什么吗。”
“并没有。”
“如果只怨恨我一个人就好了。”颜松微笑,侧过身去把左手按在床头柜上作为支撑,左脚踏在地板上试图支撑起全身多数的重量。
虽然看上去非常艰辛,但确实能够……站起来了。
他把右脚也踏在了地上。
“恢复得好快……”封河惊叹。
“是啊,医生说都不是人类的恢复水平了。”颜松笑,“真的很感谢玄镜啊。”
玄镜的力量极大地促进了他的恢复,但妖将的影响力并不会到达大脑里……
要是能把大脑的痛苦消除了的话,他如今就算是永远瘫痪着也情愿。
话说自己的大脑……究竟是怎么了呢。
“把阿经叫过来一下。”他还是没有办法走路。
“哎好!”
当阿经把阿松背下楼梯的时候众人已经在大厅等着了。
寂静两秒,然后忽然爆发出热烈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