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姐是何人,发生了何事,再往下问具体的详况,不管他喝成何样的烂醉如泥,皆不肯再继续说半个字了。
墨书初听这件事时,孙关刚被他杀了不过一日,想到贺夫人的恨之入骨,他自然会把这名出水芙蓉的女子联系到她的身上。
若不然,以孙关这样的身份,怕是一生也难见贵人小姐的真容。
他将此事一五一十地禀告于魏央。
魏央静静地听着,手上不紧不慢地下着棋。
待他把话说完,一盘残棋也恰好结束。
四劫连环,和棋。
下的多了,他渐渐连白问月的棋性都摸得十分清楚。
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却又招招凶险,直戳要害。
然而。
比他,是还略差几分。
不着痕迹勾了勾唇角,魏央从凳子上起身,轻拂长袍。
“走吧,去看看。”
墨书一脸困惑,却也未曾问话。
只跟着魏央的脚步,去了临南院。
天色正好,眼见要到了晚膳时分。
魏央想着,说了这样久都未曾传来半句话。
看来这个贺夫人,一定也是个身有钢骨的女人。
他的夫人,足不出门,却尽知所有的事,一切皆在掌握。
但她那日同贺同章说话的样子,似是并不知晓这林双玉,失贞还尚不能定论之事。
如此说来,他的夫人,
还是有一些可爱之处的。
让宋书煮了一壶热茶,他提着茶水,轻声敲扣,推门而入。
似是来的正是时候,屋内寂静如斯,他沉了沉嗓子,尊声称了一句:
“贺夫人。”
林双玉困惑地望着他,面生不识。白问月不着痕迹地望了一眼他身后的墨书,微微皱眉,却对他道:
“你怎么来了?”
顺手将门关上,他贴着白问月坐下,理所当然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