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们靠在一起看电影时,江修暮会突然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两下,然后毫无征兆地对她下口。
莫名其妙被咬,司黎一头雾水,回头惊疑地问:“你狂犬疫苗到期了?”
这事。。她一说,江小同学也愣住了,他刚刚咬的时候,大脑完全是没经思考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咬她一口。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出原因,试探地解释,“阿黎,如果我说我是无意识的,你信吗?”
“信啊。”司黎毫不犹豫地点头,“狂犬病发病都是无意识的。据说这病潜伏期很长的。所以我说,你有时间再去补两针吧。”
“阿黎。。。”江修暮哭笑不得,“我没被狗咬过。”狂犬病也不是这么发作的。
结果司黎听后,看他的眼神更微妙了,手捂住嘴,身子后仰,小心翼翼地问:“你咬的狗?”
他做什么要去咬狗。。。
“我只咬过你。”这嘴坏的妖精。
江小同学手捆住她胳膊,隔着衣服恶狠狠地在她肩头又啃了两口。
司黎弯着眼睛笑,半推半就地被他压倒在沙发上,温热的唇瓣沿着她肩头向上,碍事的长发被他捋到一边,牙齿对准洁白的后颈磨。咬。
明明咬得不重,他却像惩罚一样非要吮出声来给她听。
司黎一边挣扎,一边拍他肩膀,“别弄出印来。”
还有。。。“别咬那里了,腿好痒。”
腿、痒?
江修暮用鼻梁去蹭她耳廓,抿起唇角问,“我亲你耳朵,你腿痒什么?”
司黎半眯着狐狸眼,也回首亲昵地蹭他侧脸,低声柔媚地说:“腿。间痒。”
男人抵着她笑了一会儿,再埋首,落下的吻变得温柔缠。绵,从耳廓到脸颊,扶着她肩膀,将人换了个姿势,对准鼻尖、红唇亲个不停。
她受伤的那条腿被他放在牢靠的位置上,另一只腿刚好圈起来。
司黎想问他,现在怎么不拘泥于地方了,但她舌。头被他吮得发麻,话说不出一点,仅能偶尔哼。吟两声,还是因为他想听,故意松口。
确实不用拘泥于地方了。
连姿势都没什么新意了。
他这种热衷于仪式感的人,在这事上都被她拐带的,渐渐开始结果论。能在短时间内迅速地摘掉第一颗果子,和高效率地多摘几颗、十几颗,甚至几十颗,明显更有乐趣。
这是司黎当演员以来休息的最长的假期,也是近两三年,两人聚少离多,待在一起最长的几个月。
就算她腿脚不便,也不妨碍江修暮把她当挂件,买了个轮椅,走哪都推着她。他去上课,就把她推到图书馆,让她看书等他。
反正司黎现在的英语已经能和人正常交流了,自己借个书什么的,完全没问题。
她学的牛津腔甚至比他都正。这一点江小同学深深佩服,他家妖精毕竟是学戏曲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