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伺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最近货物被盯上,他的人一直在跟国际上的那群疯子周旋,损失了不少兄弟。
他的茗湫,还被人带走了。
他大概猜到了,谁带走的茗湫。
对方肯定会以此为码,威胁他,所以茗湫暂时不会有危险。
刚接到医院的电话里,沈伺差点急疯了,心脏差点骤停,。
随即,他想到自己得罪的人,除了最近国际上的敌人,就只有常年争斗的夜色了。
夜色那帮家伙,应该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着魅色和国际疯子两败俱伤。
“唉……”沈伺轻叹一口气,他想何茗湫了。
—
“嗡嗡”,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沈伺手指微勾,将手机握在手心里。
是一条彩信。
点开,有张大图。
待看清图片的内容,沈伺的瞳孔狠狠一缩。
他心心念念的茗湫,此时,睡在别人的床上,笑意款款。
沈伺有些晃神,他多久没有见过茗湫笑得那么开心了。
这发自内心的笑意,是他不敢奢求的美好。
却是为别人绽放。
沈伺全身血液仿佛在逆流,丝丝痛意从四肢伸展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别人笑?
彩信上没有隐藏号码,沈伺知道,是秦彪在搞鬼。
那个男人,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
他的茗湫,被盯上了。
秦彪在向他挑衅。
沈伺深呼吸一口气,给他回了条短信。
【你想怎么样?】
对方很快回复过来,“他好乖,他是我的了。”
【不可能,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放了他。】
“我同样回复你三个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