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掀起,“医生哥哥,你不会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吧?”
少年的表情过于冷漠和无所谓,季只言如坠冰窟。
是啊,他怎么能把玩笑话当真。
都是糖衣炮弹罢了。
小画家说的初吻,谁知道是真是假。
一个阴晴不定的搞艺术的家伙,他怎么就把他的话放心里了。
还忙前忙后做那么久的饭。
像个求偶的傻子。
季只言笑,眼眶深红,“小画家,还没人这样的戏弄我,你成功招惹到我了。”
掐着雪白柔嫩的下巴,季只言暴戾想要摧毁这个精致如娃娃的少年。
他手上的力气加重,手背的青筋暴起,根根分明的淡绿色的青筋像极了小型的藤蔓,蜿蜒曲折,性感至极。
何茗湫被这只手掐着,还挺有感觉。
享受了会,何茗湫眼角哭出泪珠,乌黑的眸子里雾蒙蒙一片。
“医生哥哥,你掐得我好疼。”
他的手,拍打季只言的手背,“松开,快松开……”
美人在怀里哭泣,季只言眼底的深红更狰狞。
“疼就对了,这是招惹我的代价。”
“小画家。”季只言说,“你再想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何茗湫眼泪汪汪,“我不知道。”
季只言气笑了,这么疼,还不愿意说点好听的稳住他。
真是欠收拾。
他的手往下,改为掐住何茗湫的脖子,他的唇暧昧的贴在何茗湫的唇角。
与之厮磨。
接着,他跟野兽一样,撕咬何茗湫的唇,嫣红的唇鲜血淋漓。
何茗湫动弹不得,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
乌黑的瞳仁转动,看向明显被变故震撼住的温时礼。
温时礼从小就接收良好教育,从来没见过会有人疯成这样,压着一个人又掐又咬,跟个没理智的怪物似的。
所以,他一时被震住了。
看见何茗湫呼救的眼神,他清醒了过来。
一脚踹开季只言。
“你这个疯子,认识一天就想让人家承认情侣关系,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