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头长发乌金交杂,随风舞动,更显飘逸。其白皙的面容犹如精雕细琢而成的艺术品,刚毅的线条如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不是龙太平又是谁呢?
“你。。。。。。”薛寒霜突然见到龙太平,既惊又喜,还有些心虚和害怕。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忍不住想一个饿虎扑羊,把他扑倒“就地正法”了。这种感觉并不美妙。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吗?”她那种隐忍和痛苦的表情,让龙太平有些郁闷和气恼。亏他一路赶来,就是为了不让她死于非命,而她居然如此不愿意,看来也没有别人口中这般在意他才对嘛。
“不想。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你不欠我的。你我本就没什么关系了,也不必为了我做什么。”
薛寒霜把话说得如此决绝,让龙太平一时有些难堪。他绝不是那种舔着脸贴女人冷屁股的男人。不过随即,他也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她是因为脸面薄,不想欠他人情,所以才忍受着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而拒人于千里之外。可究竟是或不是,他也不确定。
“你。。。。。。这话当真?”他歪着头看着她问道。
“自然不假。你快走吧。我看着你就烦。”
说着话,薛寒霜发鬓之处已开始流汗,可她还是强忍着那种冲动。
龙太平却不为所动,就好像看穿了她一般。“你看起来很不妥。”
“我好得很,你快走吧。滚啊!”
薛寒霜似乎已经要到极限了,连黄毛的荷尔蒙都让她有些难受,更何况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龙太平。
“哎。。。。。。”龙太平无奈摇头,转身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薛寒霜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的体面倒是保留住了,可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扎心般的痛楚无一不让她痛不欲生,但都比不上此刻她心里的寒冷和失落。
看着有些湿的黑色丝袜,再看看这晴朗的天气和服务站来往的人流,她赶紧抹了抹眼泪,脱下外套遮住双腿,坐进车里,才安心了一些。
这套衣服还是她在薛茂元那儿换的。她原先那套衣服早已被鬼塚赤樨糟践得不堪入目了,顺带还带够了一年换洗的衣物,放在了储物戒指里。以女孩子来说,这些衣物并不算多,实在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或许真的像鬼塚赤樨所说,最终会肠穿肚烂而死,这就不得而知了。
缓了会儿,稍微松口气的薛寒霜,准备出服务站,往北继续前行。
刚开了两步路,车头被一只手按住,只能原地“咕~咕~”打滑,却不能前进。她赶紧踩刹车停下。
龙太平就站在她前头,一手撑着车头,淡定自若。
“你去哪儿?”
“你管我去哪儿?快让开!”薛寒霜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这样跟龙太平讲话,但她实在受不了待在他身边,那种来自血液中最原始的冲动,让她难以忍受。
龙太平拉开了她的车门,坐了进去。
“你干嘛?你进来干什么?”她慌了。距离龙太平太近了,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不由自主地开始往他身上靠过去。这让她又羞又恼,羞恼的主要还是自己不争气。
龙太平似乎没有打算理她,直接将座椅调到躺平的状态。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这跑车的座椅居然能完全躺平,就像一张皮质小床一般。他躺下后,左右转了一下,感觉还算宽敞。然后看向薛寒霜,只见她眼神中既渴望又抗拒的情绪,不知怎的有些怜惜。不过,这个时候并不是胡思乱想的恰当时机,他往前努了努嘴。
“闹。往边上开一下,停在这儿太碍眼了,你也不希望现场直播表演吧?”
薛寒霜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鬼使神差地便开到了最最角落,根本没有人停的位置。因为服务站来的都是临时停车的车辆,谁不想离厕所和超市更近一些呢?没有人会喜欢停在老远的角落,尤其是这时候,又不是逢年过节,车并不多。
薛寒霜一停下车,龙太平便帮她拧了拧车钥匙熄火了。
“你到底要干嘛?”
龙太平懒得跟她废话,她说的一切都没有用,那种渴望的眼神根本藏不住。他一把扯开她盖在腿上的外套,露出了穿着黑丝的双腿。
三下五除二,黑丝成了他手底下的“牺牲品”,他把她下面撕巴干净后,双手将她整个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过来放在自己身上。接下来,薛寒霜就破防了,彻底失去了理智和抵抗,整个人完全出于生理反应地开始撕扯龙太平的衣服。
“别急别急,我自己脱。”龙太平无语死了,他刚刚正是去超市里买了自己换的衣物和一条长毯子。毯子两头用车窗夹住,中间部分遮住了前挡风玻璃,后面的车窗也顾不得了,幸好从外往里看都是黑乎乎的,不仔细看也看不清。这一系列操作都是他一边被薛寒霜扒拉衣服,一边弄的,以他强悍的修为都有些手忙脚乱。
终于弄好了后,他发现薛寒霜自己下半身已经光了,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通常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什么可想的,只能专注于那件事了。
跑车看着不大,车内空间却也够用,此时却以一种固定的幅度来回震颤着,幸好没人注意。如果再过个二三十年,任何人都会想到发生了些什么,幸好在这个年代,人们的想法相对比较单纯。不过就算想到了些什么又能如何?也没有法律规定不能在服务站干这事,又不是作奸犯科,躲得远远的,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反正天已经黑了,那种有规律的摇晃终于停下了。
两人舒了口气,薛寒霜将车窗放下来,顺带用毯子盖着下半身,然后开始整理衣物。这又亲又抱的,她上身的衣物也已经不成样子了。
薛寒霜自顾整理衣物,龙太平却无所谓,他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怎么整理也没法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