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儿感叹着自己跟袁野家的不一样,这真的是人比人的气死人,根本也没有对比性,更没有可能对比的东西,这一切都让老王头儿看的心生嫉妒。
袁野跟老王头儿吃着喝着聊着,老王头说。“老袁,咱们两个是不是兄弟?”
袁野说。“你看你这话说的,这不就成废话了吗?咱们两个能坐在一个桌上喝酒,咱们两个又不是生意上的伙伴儿,咱们两个不是哥们儿,是什么呀?”
老王头儿喝了一口酒,老王头儿还真的觉得这酒跟自己的酒不一样,跟那散篓子喝着口感不同,他又抿了一口。
老王头的嘴巴叭叭哒哒的说。“嗨呀?你还别说这酒跟我那三楼子的确不一样,喝到嘴里怎么这么的舒服呢?”
袁野知道老王头喝的散篓子,喝进去肯定是很烈很辣的。
就算自己的酒再不好,喝下去他也是浓烈型的,喝到嘴里也是舒服的。
袁野说。“这酒怎么样?”
“呵呵!一百八一杯,你听我给你吹。哈哈哈!这酒好呗!但是这酒再好也没有老娘们儿好!”
袁野说。“你这一天天的,没了娘们儿你活不了啊?待会儿吃完饭,你走的时候,把这瓶剩下的,你拿回去喝吧?反正我平时在家里也不怎么喝酒的。刚才那瓶儿就算了吧,你要喝呢,刚才我就打开了,你要不喝带走就免了。那是我老子给我留下来的,你别看他不起眼儿,现在市场收购价几万块钱呢?”
老王头真的是惊掉了下巴,几万块钱的酒,刚才想开就开了,真的是浪费一瓶酒,花那么多的钱,有那几万块钱干什么不好,都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找老娘们儿也绰绰有余了!
还得说是他的别墅开销大,自己生活上面的开销是花销不大。
老王头儿说。“老袁,你看我这个人哈,平常就爱好个老娘们儿。你要说我身边有个正经八稳的老娘们儿嫁给我,你说我还能嘚瑟吗?我不也就不那么得瑟了!”
袁野不明白老王头什么意思?都这逼样了,还找什么老娘们儿!
袁野笑着说。“看来我是给你好酒喝了,你这是美上了。这咋又提老娘们儿的事儿了呢?你这保姆是不服从你吗?那你再换一个保姆不就行了吗?找个好老娘们儿那么容易吗?”
老王头说。“你也看到了,我这不也有大别墅吗?我呢也不是手里没钱,我这每年农业给我收入的也挺高的,我要是真能找一个嫁给我的老娘们儿,我也像你一样,保姆就是保姆。我就不那么犯贱了,可我这不是找不到合适的人吗?我跟你说了,你看看这事儿能不能行?行,你就帮我参谋参谋,不行呢?也就当我没说?”
袁野很好奇,老王头儿这让自己参谋什么呀?有什么可参谋的呀?他的保姆一堆儿一块儿的,就在那儿呢!更适合老王头的口味,还有什么可叫自己参谋的呢?
只是袁野没有想到的是老王头心里打的主意,并不是他自己的保姆。
老王头笑着说。“这一杯酒下肚的确让我喝美了,我也瞬间提高了档次,我的眼光也高了呢,我还看上别的女人了呢?”
袁野听到我老王头儿说眼光提高了,难不成又看中自己家的保姆王亚楠了,还是自己儿媳妇儿娜娜带回来的大连保姆。
袁野心里在想,别管是自己儿媳妇儿带回来的保姆,还是自己家的保姆王亚楠,对于老王头来说,那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门儿都没有。
想都不要想的事儿,袁野看到老王头儿那不怀好笑的样子。
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来的老头儿,根本就不知道修边幅,只是袁野一把年纪了,跟老王头儿在院子里总下棋,都是邻居,都是兄弟,又不是上床睡觉的女人,也不是伺候她的保姆。
袁野还是没那么矫情和挑剔的。现在看到老王头那猥琐的样子,打自己家保姆的主意。
袁野说。“老王,你要跟我吃,跟我喝都可以,但是有一点我们家这两个保姆,一个是我儿媳妇儿带过来的,是大连来的,你就别瞎想了。人家大连人能嫁到咱们这地方来吗?人家跟我儿媳妇儿好几年了,人家要真找老头儿,人家还能当保姆吗?这个主意你就别打了,大城市里的保姆,你没看看人家那穿衣打扮,人家那个心理素质,就人家那身上带的那些玩意儿,你老王头儿能给人买得起吗?就算买得起,你能舍得吗?”
老王头笑着说。“哎呀,妈呀,我说老袁呐?就你家大连那个保姆啊?我可真没稀罕上,我也没看中上,那说话满口开栗子味儿,这家伙歹不歹不歹什么?歹不歹的。我要跟她过日子,整天给我做这些海参鲍鱼的,就我那家底儿几天不让她给我干光了?漂亮是漂亮,白净也白净,都说大连出美女那是不假,可我喜欢温柔滴!”
王老头要求还挺高,还不喜欢大连来的保姆阿姨,可惜他自己的看法,人家大连来的保姆阿姨更不可能看上他。
就算他再有钱,那依脸邋遢的样子,再说了,坐着轮椅人家嫁给他干什么呀?图他什么呀?人家跟在娜娜身边一个月,小一万块钱的工资呢,人家找老头儿有用吗?
老王头家保姆多少钱?一个月才两三千块钱,从价钱上就比不了!
袁野说。“大连保姆阿姨一个月工资顶你们家保姆一个季度还多呢?你还看不上人家呢,人家一年赚的工资都比你这一家生活开销的多?再说了,人哪里不温柔了,人家就算温柔,人家也不可能下嫁这儿来的?你呀!就消停点儿吧?可别打我们家保姆注意了?”
老王头儿,那眼神儿七股八股的说。“咱也不知道,咱们的确是条件不一样,就算咱外壳儿住的是一样,就看这生活水准,那是我们比不了的,但是一个保姆给那么多的工资,一年他妈十多万块钱,有那个必要吗?有那钱都能够好几个保姆了。你看看你们家,原来家里面又有司机,又有保姆的,这就是你爹,你老子没了,不在了,你们家现在消停了。那玩意儿也太铺张浪费了,反正在我这里没必要,你看我这保姆一个月两千多块钱儿,进这个门儿一切都包了,连我都包括在内了。就是这死玩意儿她不开面儿,她要开面儿,她妈的,我能让她这么累吗?我再给她雇个保姆能咋的?”
袁野知道老王头色性不改,就算坐在轮椅上,也不要个脸,袁野如果不是邻居,不是同小区的,平时在一起下下象棋,袁野是接触不到老王头这样的人!
袁野也是男人,家里也让他弄的一地鸡毛,可是袁野的品味没有改变,有钱没钱一样过着大富大贵的日子!
袁野说。“那玩意儿她能一样吗?你们家阿姨要求的是经济实惠,我们家阿姨各其所职,各有不同!你不要想太多了,我们家保姆王亚楠更不可能了,咱们两个还是喝酒吧?”
老王头笑着说。“酒啥时候都能喝,你们家保姆王亚楠我可不敢打她的主意了,她咋回事儿?我还不清楚吗?你这去医院了,她都照顾着你,你这腿脚不能动弹,她一个保姆没白天没黑夜的伺候着你,你认为还那么简单吗?咱们是兄弟,没啥装的假正经的,该咋回事儿就是咋回事儿呗,我没打她的主意!”
袁野不高兴的说。“你这老家伙整天净想那个歪门邪道的事儿,她在医院伺候我,我雇她来就是照顾我的保姆,你不要把我们的性质想的那么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