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继续拐到自己的话题里:“就像这酒的后劲一样。”
温子怡外衫罩好,才准备在储物戒中寻一根腰带,裴恒已经不知从哪里取了一根递给她。
温子怡默了默:“多谢主上。”
裴恒看着她将腰带接过去,这才继续之前的话题:“这酒的后劲?”
这只是他自己酿制的低度酒,大概同街上的果饮一般。
偏偏,温子怡无比自然的点了点头:“是啊。”
“主上昨晚只那么一杯酒,我就醉了。”
说完,像模像样的揉了揉自己太阳穴的位置。
裴恒:“……”
裴恒看了看穿好衣衫一身整齐准备系腰带的温子怡,又低头看了看盖着一个被角坐在床上的自己。
默了默:“你这是……”
温子怡呼吸轻了轻。
裴恒同她对视:“……又想说后悔的话?”
显然,裴恒还记得昨晚到后来她低声喃喃的那些话。
温子怡软着腿提了提裤子:“可以吗?”
裴恒:“……”
裴恒
()没错过她提裤子的小动作。
同她对视。
片刻后,突然笑了一声。
温子怡心一提。
第一次听裴恒笑。
怪吓人的。
而后,就听得裴恒的声音在屋内响起:“早些年闲着无聊之时,我在天玄古宗的书铺里翻看过一些话本。”
温子怡小心翼翼看了裴恒一眼,好言好语:“能被主上翻看的话本,一定是极好看的吧。”
裴恒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道:“话本里说,有些人在得到了道侣的身子之后,便会提起裤子翻脸。”
“倒是没想到,今日竟真的被我遇见了。”
温子怡:“……”
温子怡火速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提起裤子翻脸。”
裴恒目光落在她提在腰间裤子处的手:“不是吗?”
对上裴恒突然幽深的目光,温子怡坚决否认:“不是!”
她将自己的手松了松,尚未系好腰带的裤子一松,掉下去了一些。
温子怡为自己正名:“您看,我这裤子还没提起来呢!”
裴恒:“……”
裴恒噎了噎,才道:“那你更可恶一些。”
温子怡:“……”
温子怡几乎凌晨才入睡,一觉醒来现下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屋内并未燃着烛火,所以带着些昏暗。
温子怡听着裴恒话语里的“可恶”二字,挣扎着解释:“当真不是我想说反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