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她不该和许琦走的那么近,文件里有高亮,不能绿甲方,秦鲲生气的话也是情理之中吧。
但是他买个她名字的糖人是什么意思嘛?
要把她生吞活剥吗?
但是但是,他说疼的要死,那么疼的话不会有后遗症吧?
心烦意乱的……
忽的脸颊一烫,她下意识侧身向一边退,猛地抬头捂着刚才被暖到的皮肤。
没有淡黄的长裙,头发倒是挺蓬松,的确是惊雷,让温月月瞬间觉的天塌地陷。
秦鲲像个紫金锤一样坎在面前,堵住去路。
凶器就是手里香喷喷的里脊饼,他火还没消透,没好气的把饼塞给她,问她饿不饿。
温月月一怔,仰头呆呆接过。
这段时间是阿姨生意最好的时候之一,人特别挤,他那么暴躁是怎么等下来的啊?
“你……”
秦鲲侧过身扒扒刘海,熟门熟路的向她家走。
温月月快步跟上,“我不会随便让你绿的,相信我。”
被她叨扰的没法子,秦鲲应一声,脸色缓和,拿起糖人又咬一口。
听他咀嚼声听的胆寒,温月月不留神绊了一下,她惊呼,连忙撑着秦鲲的背站稳。
秦鲲反应很大,马上转身,微微弯腰揽她胳膊。
原来是鞋带散了。
温月月道谢,想要去整理的姿势被秦鲲的先一步蹲下而打断。
他咬着糖人,蹲下身帮温月月系鞋带,风扬起少年细碎刘海,她第一次用俯角看他,脑袋上的发旋,右耳的耳钉。眉眼那么精致,组合起来又乖又奶,与他个人风格形成鲜明反差。
鬼使神差的,温月月也蹲下身,在额头与额头仅有毫厘之差的时候,偷咬他的糖人。
他猛地抬眼,视线相撞,心俗飙到一个高度,让人产生窒息的幻觉,飘飘然的,看她就像看酒吧最烈的酒,头晕目眩也往下灌。
温月月声音细软“你二模能考到第一考场吗?”
“能。”
“真的吗?”
“我会拼尽全力,到你的世界去。”
合上最后一门科目课本,温月月把整理好的笔记塞进书包,充着电的手机嗡嗡两下,是祝橙给她发微信消息。
【祝橙:我怀疑,霍离这段时间来大姨夫了。】
温妈妈给温月月洗了一盘草莓,她拈来放嘴里,又生生吐出来,等拾起扔进垃圾桶,温月月给祝橙回消息。
【月亮:怎么啦?】
【祝橙:他不仅变的暴躁易怒,而且连作业都不给我抄了!之前华诞晚会我怕打扰他跟程赟嘛,我全程找你玩的你是我证人啊。结果呢!他竟然说我去和冯浩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