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肆唇角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交叠的双腿放下,摸了根烟夹在指尖,还没送到唇边,就有人摸出打火机离开座位。
谁不知道这位爷有次因为抽烟没找到打火机,一屋子的人跟着遭殃。
季肆只是摸出自己的打火机丢给安眠:“你来。”
煤油打火机落在手里沉甸甸的,安眠伸手还回去:“我不会用。”
少有人跟季肆这么说话,终于舍得把集中在他身上的注意力匀给一旁的安眠。
安眠在圈子里的熟知度也不小,一是要跟季温礼结婚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二是安眠这一个月这种小聚会没少参加。
连猜带想,还是没明白她哪来的底气,不免替她捏把冷汗。
结果大跌眼镜。
季肆顺手拉过她的手腕带了点力,安眠惯性的整个人倒过去,半个身子倾在他怀里,空出的手还撑在他的大腿上,说不出的暧昧。
“不会就学,事事要我教?”
季肆说着钳制她手腕的大掌上移,从她手心接过打火机,慢动作示范了一遍,摩擦声后火苗窜出,没有点燃香烟。
而是指尖捏着轻甩,铜盖合上重新递到她面前:“还不会的话,就是不打不长记性。”
安眠黑瞳里跳跃的火光熄灭,跟着回神,推着他的腿借力坐好。
也不是真不会,单手就滚着打火机,见他不动如山的坐着,扯出一抹假笑:“小叔,抽烟。”
烟轻抿在唇间,安眠看着烟头,季肆抬眸觑了一眼她才稍微侧歪头去接火。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个点烟,周围人看着总感觉过于暧昧了,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更不敢说出个一二三来。
安眠把打火机放在他面前的褐色玻璃茶几上,挪开一人的距离。
包厢内安静的好像从未有人来过,连交头接耳的低声细语都没有。
季肆烟抽了一半,在烟灰缸里摁灭。
扫了眼桌上还散落的卡牌,随手抽过一张:“都是来冥想的吗?游戏继续。”
听到他开口,其余人交换了个眼色,虽说季肆惹不起,但是没人说都想高攀,要是攀上一点,在海城的豪门圈子里横着走是没问题了。
“季爷要一起吗?”终于有人先问出大家的疑惑。
季肆眼神示意安眠凑近些:“一起。”
这个游戏叫做[服从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