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继续逼问。
“因为。。。。。。。。。您不都知道了吗?何必跟我说这么多呢?”他忽然狞笑。
而我则是大笑,一打响指:“雾隐抓住他,他敢反抗就砍!”
我的话清清楚楚的落到每个人的耳中,这必然会让他们误以为我是打算以和平手段接纳他们,然后从他们的嘴里要到情报,人一贯思维方式。
那个人一听有希望果然没有反抗,他抱着头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
“其他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比如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此时一定挂着恶魔般的微笑。
其他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各自闪烁着光芒,不同的意味相互交杂在以前。我想他们可能在互相猜忌着对方的身份。
我摘下面具收好,转过椅子,拍了拍手:“好了各位,我想按照惯例大家都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雾隐去拿六张白纸和笔分发给在座的。那位先生,我忽然忘记你叫什么了,不过不要紧,请你坐回你的座位,不要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因为你现在是个外人。”面带微笑着环视了整场,所有人似乎都很镇定的坐在那里。
雾隐离开了五分钟足有,他们都踏踏实实的除了某人脑袋上浮出了一丝丝难以发觉的小白雾以外全部都伪装的很好,他们越是游刃有余,就越是在告诉我,他们是卧底。
几分钟后,雾隐带回来了纸和笔,他们也都动笔写完了自己的一切。我没有去看,也不知道是真假,轻咳了两声继续我的计划:“既然各位都停笔了,就证明写好了。那就让我们进行下一项。请各位联系自己的下属们,到咱们大楼北边的空地去。”
“您是想!”一滴紧张的汗水自迪昂头顶慢慢滑过脸庞。
我只好无奈的摊了摊手,理所当然的对他说:“你们手里攥着人,怎么叫我放心。”
他咬了咬牙齿摘下来眼镜,扬起脖子:“你要杀要刮来吧,我不知道其他人的手下怎么样、但我知道我手下的人大多对联盟的运行来讲太过重要,如果就这么抛弃他们的话会受到很严重的影响的。”
我心中一惊,一挥手:“雾隐知道该怎么做吧?”
刀缓缓出鞘,雪亮的刀锋射出的刀芒如寒风一般凛然。许多的人都被刀芒刺得心慌,慌张的从身上掏出终端给自己的下属发消息。
雾隐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他咬着牙一点也不退缩。这下换我难堪了,我摆了摆手:“雾隐回来吧。”
转而问道:“你的人是不是大多都在这栋楼里?”
他颤颤巍巍的摆回头,脸上还是那般倔强的对我说:“当然!负责联盟的运行自然。。。。。。。。。”他嘴停住了,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双眼直勾勾的瞪着我,又惊又怒的对我吼道:“你不会已经动手了吧!”
我再次摊了摊手微笑着回答他:“应该差不多了。”
得到我的确认,他的脸色唰的就白了下来,煞白的面孔上满是绝望,双目失神,直愣愣的坐回了椅子上。
其他人脸色也都不好看,估计他们谁也想不到我会干的这么绝。
过了一会儿,我站在大楼玻璃前看着下面,聚集起许多小黑点。我毫无怜悯之意的说道:“让他们动手。”
有雾隐威胁,他们自然不得不狠下心来。望着地下被当做弃子抛弃掉的人们,我真的一点怜悯心。因为我心中一直明白也贯彻到底的一句话始终印在我的心里:敌人就是敌人,即便敌人的敌人也终究还是敌人。
我小声对身后紧贴着我的雾隐说:“待会你打晕那个戴眼镜的那个男人,尽量让他看起来像个死人。”
雾隐没有回答我,她只是静静的退了一步。
下面的蚂蚁们逐渐靠拢合了一团。我意识到差不多了,便走到门口转身对着他们说道:“我给你们最后一项考验。只要你们打赢或者杀死雾隐就能离开或者留在我这儿。”
说完我无情的关上了大门,说实话这个办法不损自己一兵一卒,完美的一举两得,可我怎么就高兴不起来呢?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