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雨等人在王昕的带领下,呼呼啦啦地来到到了结奴国与晋国的边境,一处名叫蓝城的小地方听了下来。因为听王昕介绍,此地在当年算是距离天雷山最近的地方了,如今那大片的山脉都被禁止法咒封印了,想要找到确切的去路,那还是在这里停留几日,从当地土人那里得到一些必要的信息,这才更为稳妥。
邢雨听后就不满意了,之前虽然他不急,但如今自己都成了这发掘古冢的一员了,自然不愿意在此地多做耽搁。
王昕在听到他的抱怨,则是不好意思地道:“邢老弟啊,其实你猜的也没错,我也不瞒你说,在下手中确实有张进入天雷山的地图。”说完竟然真的将那地图拿了出来,放在左牵黄、黑山月、邢雨的面前让他们看了一会。结果众人看了半天,也只是看出了几条粗细高矮不一的山脉,以及一些代表着峡谷湖泊记号等物,众人找了半天,谁也没有找出进入天雷山的入口。
王昕看到他们如同自己一样,竟然显得有些自得地道:“怎么样,老夫没扯谎吧?此图确实是真的,只不过图上记载的都是天雷山内部的一些情况,以及最安全的上山路线。”
“那有什么用!你这图根被就没记载入口在哪!”
左牵黄见了他那得意的模样,就有了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的冲动,同时有了一种被人耍戏的感觉。
邢雨则是没急着说法,聚精会神地看着地图上的每一个标示,大约过了二刻钟的时候,才缓缓说道:“这就是你带我们来着蓝城的目的?”
黑山月自从出了黑羽老营,就变得乖巧起来,一副以他邢雨为首的样子,这倒让王昕和那左牵黄有些觉得奇怪,不过他们这种奇怪也没有持续多久,就认为成那是因为邢雨在他们这些低等修士中起到的效果最大,所以他们才以他为首,而黑山月如此听他的话,也不过是在得到那三分之一宝物后,好让邢雨多分一些给他罢了,又哪里知道现在的这一大群人中,出了他王昕和左牵黄,其余的都是邢雨的手下。
王昕听到邢雨所说,立刻笑容一展,道:“还是邢老弟聪明,难怪那么难懂的阵法一道都能被你玩明白。”
邢雨则是没有在乎他的夸赞之词,反而好像领头人一样的法号起了施令,道:“山月,你吩咐下去,让一千佣兵分头去打听进入天雷山的消息。在命五百人分别去购买一些雄黄、硫磺、槟榔记住,一定要兄弟们买那些年头超过一百年以上的,要是有二三百年的最好。”说完就立刻掏出纸笔,开了一张药单。
就在黑山月看着那一连串的药名有些发愣之时,王昕和左牵黄却恍然大悟地哈哈大笑道:“咱们怎么忘了邢老弟是为炼丹的行家?你开出那么一大堆一百年到三百年不等的药材,莫不是怕咱们寻找古冢不成,到时候留着开药店啊?”
邢雨没有理会他们的讥笑,而是再次叮嘱黑山月一番,一定要办妥此事,不然拿你试问。在送走黑山月后,才不急不缓地冲他二人道:“你们没有看到这必经之路上所绘制的东西吗?”说完,手指在地图边缘的一处山峰上一指,道:“你们看,这里不但绘制了山峰还从旁标有一些细小的类似小草一样的丝线,不过要是你们真的注意看后,就会发现,谁家的小草会长在那大树之上?这分明就是说明此地要小心毒蛇的警示。”
王昕和左牵黄听后立刻凑了上来,细看之下,果然发现邢雨所指的那座代表山峰的图形上,不但是绘有三峰树木,在那树木之上还真有一些活灵活现的丝线状的东西,不细看之下还真是难以察觉,但是当人看出之后,就会觉得那东西显得各位的刺眼,与周围的事物也是极不协调。这才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也为邢雨提前发现而感到庆幸。
“哎呀呀,不得了啊,咱们这些舞刀弄枪的大老粗和这位小秀才站在一起,还真的成了文盲了。”王昕发觉此点,立刻半认真半调笑地说道:“邢老弟,既然你将那些人都派出去了,那剩下的五百人以及咱们二个老头子,你打算让我们做些什么啊?”
此时的邢雨对他这种极不认真也不负责的表情显得十分的不满,也不知道此人是看不懂啊,还是压根就没仔细的看过这张地图。微微皱了下眉头,便道:“你二人到也是闲不着,来的这二千名低阶佣兵所用的刀剑盾牌之类的法器,就麻烦你二老重新祭炼一番吧。哦对了,盾牌一定要祭炼的坚固一些,最好是能达到上品法器的坚固程度。”
左牵黄一听,就惊叫道:“乖乖不得了啊,我说老王,他这小子是要抓咱俩白出苦力啊!”
王昕听后也是直摇头,道:“不干,不干。这种苦差事,你还是去找别人吧,告诉你啊,你可别看我和老黄老实,你就变着法的戏弄我们二个。”
邢雨听后面色一寒,道:“不干也行,咱们这就散伙!”
“你敢!”
王昕的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在听到邢雨让他当苦力的那一刻心中就有些不悦,现在又看邢雨说要散伙,立刻就出言恐吓起来。
左牵黄到没他那么冲动,见他动怒,便劝道:“哎哎哎,我说王道友啊,你急什么?咱们听听这小子是怎么说的,要是有理,还能考虑一二,若是无礼,到时在收拾他也不晚啊。”
王昕听到他的劝告,稍微安稳了些,但仍旧不耐地道:“你小子说罢,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夫让你好看。”
邢雨听后发出一声冷哼,这又让他几欲发狂,然而邢雨却看都不看他一眼,指着地图说道:“哼!你们没有看到这一带所绘制的东西吗?这里应该是有大批的古怪飞禽妖兽,而且还有禁飞禁止。”
王昕自从在父辈那里得到这张奇怪的地图,却又哪里听说过这么多奇怪的禁止?闻言随着邢雨的手指处望去,果然见一处画着平坦的草地,空中还画有几个类似箭头的东西,应该就是邢雨口中的飞鸟,其实这些并没有什么好奇的,最令他奇怪的是竟然在一旁还画有一只折断翅膀的飞鸟图形,这令他更加的茫然起来,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
左牵黄也是看得有些迷糊,虽然看出了一二,但终究难以解释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看口道:“邢老弟啊,你还是讲解一下吧,这前后矛盾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