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昕听到有人竟然敢对自己辛苦练就的法宝不敬,就毫不客气的道:“难道你老左打算试试我这宝贝的威力?”
左牵黄听到他如此言语,面色十分不屑地道:“不就一条破鱼吗?它活着的时候老夫我都能一招杀了它,哼,现在都死了,炼出的法宝还能有什么威力?好,就让老夫来试试你那烂鱼皮的威力吧。”
此人对那用巨型风刀鱼鱼皮炼制而成的鳞甲还真是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这到不是他小瞧了对方的炼器手法,而是他真的对那多次围堵追杀自己的巨型风刀鱼有些难以释怀,同时他也真就不信谁有本事在半年都不到的时间内,竟能从无到有的炼出一件足以旁人炼制数年才能得到的法宝所抗衡,如果真是那样,岂不真的没有天理了吗?
“老王,我也不占你便宜,就先用我那柄小刀法宝来试试你着鳞甲的防御力如何啊?”
左牵黄说完,手中一晃,就出现了一柄淡蓝色的小刀法宝,这可是此人拥有的出了土系法宝之外为数不多的他系法宝之一,而此人由于本体属性缘故,因而就更显得此物不同凡响了。
王昕听后只是发出一阵嘿嘿冷笑,随后也不在言语什么,而是将一整套鳞甲缓慢的穿在身上。可其他几人见到他穿上那鳞甲之后,都是不由地发出一阵笑声,就连邢雨也是忍不住笑了几声。
因为此人穿上那件鳞甲之后,那还有什么人模样?简直就是活脱的一只大活鱼啊,就见他都上待得头盔之上,不但双耳处拥有一对类似小旗状的鱼鳍,就连头顶部,也是拥有一条鱼鳍,而且这条鱼鳍一只延续整个后背,二手、双脚之上同样的拥有一条鱼鳍,如果他现在趴在地上,那绝对就是一条生了双腿的大活鱼啊。
王昕用欣赏的目光看了一番自己的杰作,随后不屑地道:“老左,开始吧。”
左牵黄听他如此一说,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将他注视一番,在发现对方的鳞甲注入灵力之后,只是发出一层淡淡的青蓝色光芒,并且时而有些细如发丝的青色雷弧闪过,初次之外就再无异象,这才缓缓地开口道:“咱们说好了,这一次只是测试你这鳞甲的防御力,你可不许耍赖,中途还手什么的。”
王昕似乎对自己的鳞甲十分的有信心,听到对方如此一说,更是不屑的道:“你当我老王是什么人?说好了的事情,那自然是算数的。动手吧!”
左牵黄听他说的如此郑重,心中的疑虑也就少了几分,不过他仍旧是将自己的小金印法宝扣在另一只手中,这才不慌不忙地单手一抬,猛地向那并小刀法宝注入灵力。
小刀法宝在灵力的激发下,嗖的一声划出一旦淡蓝色长虹,直直地冲向王昕的胸前飞去,然而此物竟然在距离王昕身体二丈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在哪里悬在空中一动不动,并且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吃咯吃咯的声响。
左牵黄见到此幕情景,心头不由一凛啊,自己那柄小刀法宝虽然说并不是什么稀罕货色,但那也是一柄货真价实的法宝啊,并且在落入自己之手前,那也是经过不知多少修士之手,此物也算得上是有些名声,可今日怎么就会如此不济了呢?
想到此处,左牵黄不甘心的再次催动灵力,向那小刀法宝狂注而入。而那小刀法宝在被更强大的灵力注入之后,虽然其上的淡蓝色光芒变得更加的存正起来,隐隐透出一股宝石蓝的光芒,但却仍是没有丝毫寸进的意思,反而有了缓缓后退之势。
“小神通术?不可能,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在半年内就炼出如此神奇的法宝!”
左牵黄终于发现了对方法宝的神奇之处,不由地失声准问起来。
王昕听后嘿嘿一笑,道:“我在发现此物的神通之后,吃惊之色可并不比道友你小多少啊,唉可惜了,这么一件威力不俗的宝贝就要归他人所有了。”
左牵黄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在哪里叫起苦来,心中不由发苦啊,这种神通的护身法宝,那绝对是可与而不可求的东西,同时他也隐隐地觉察到此人在炼制此物时,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才能让此物出现如此神通。
果然时间不大,王昕就缓缓地撤去的自己的灵力,随后将鳞甲缓缓脱下,交到邢雨手中,这才说道:“此甲在我一开始的祭炼中,并未发生什么异样,但是当我在将其快要完全祭炼成功之时,那巨型风刀鱼的魂魄竟然死而复生,并且竟然妄想对我进行夺舍。我当时反应仓促,只是随手打出几道我王家秘术中的掌心雷将此物击溃。可是当时应变匆忙之际,又哪里顾得什么方向,此物的残魂竟然被我用掌心雷活活地打入这件鳞甲之中。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将此物再度从新祭炼了一遍,然而就在我对此几乎失去信心之时,却发现此物非但炼制成功了,最后竟然还拥有了如此的神通,不但穿在身上注入灵力就能在身体周围瞬间释放出一道风属性的墙壁,以来阻挡一切入侵之敌,同时在那道风属性墙壁之中还蕴含有许多细小的风刃,只要敌人攻破那道风墙,蕴含其中的细小风刃就会瞬间爆发,杀敌于措手不及之间。”
邢雨等人听此人说道这里,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啊,他们虽然在此之前都想过王昕炼制的这套鳞甲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近似变态的防御。
王昕见到几人如此表情,心中一下子舒服了些,对那失去宝甲的愁楚也减轻几分,随后便换上一副极为自得的表情,说道:“不过这只是此物的一部分威能罢了,至于其他的,哼哼,老夫也就不多说了,想必邢老弟也不想老夫过多地透漏此物的威力,而减少你御敌时保命的手段吧?”
邢雨听到如此,他也自然没有意见,在与另外三人商议一番,将启程的时间定在三日之后,他就飞快地向自己的洞府跑去,毕竟王昕说刚刚显露的神通,只不过是这件鳞甲的部分而已,剩余的神通,那还是要他自己一一体验一番才行的。
黑山月见邢雨走后,也是恭敬的施了一礼,随后会去主持一些事物,毕竟队伍三天之后就要启程了,在这段时间内,他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安排下去的。
“老王,你说邢雨那小子说的可靠吗?”
此时左牵黄正与王昕走在一处山间小路之上,此地虽然说是他二人返回洞府的毕竟之路,他们前后也走过数次,但这次,它却觉得这条熟悉的小路竟然瞬间变得漫长起来,而一路之上的青草萋萋,鸟鸣绕耳的景色也似乎再也没有以前那么让人赏心悦目了。
王昕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在意地道:“你还担心什么?邢雨那小子的炼丹造诣你我二人不都看过了吗?再说他都说了,他已经将那些给筑基修士服用的丹药分量减轻了,就算回去他不在另行施法,他们顶多也就是会出现一些在短时间内修为无法增进的状况罢了。再说了,那些修士都是人家的人,你那门子心啊?”